“阿影,你要好好活下去只要找到那个道士所说的那个人,他会保你平安。”
“不父亲!”
容影从梦中中惊醒,肩头上传来一阵痛感,让她原本浑浑噩噩的头脑清醒不少,她向周围看了一眼,火堆已经熄灭,山洞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天色放亮,一束初生的阳光射入山洞中,带来早春的温暖。
“我这是在哪”容影头痛地想着,自己被师父从那一夜的屠杀中救出,接着按照父亲的嘱咐来到这南阳,结果在这群山中迷失了道路,筋疲力竭之时又碰到了猛兽,被在肩头上留下重伤,来到这山洞中又和一个偷窥的登徒子打了一架,然后
容影皱着眉不断回想着昨晚的经历,包括诸葛璟那一抓,想到这,容影的俏脸上闪过一抹红霞,昨晚自己昏迷后好像还有人帮自己把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手法极为熟料,虽说自己昏迷着,意识还是存在的,但当自己想反抗时,却不知怎么地心底泛起一丝波澜,顺从地让那个人将自己的伤口处理完,然后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好像生命中残缺的那部分终于找到了。
“谢天谢地,姑娘你终于醒过来了!”山洞外,诸葛璟手拿着青玉箫,后面跟着墨白,一前一后走进来了山洞,看到容影醒来,不禁松了口气。
说实话,昨晚一夜看着容影绝美的面庞,妖娆的身段,诸葛璟真的是把持不住。妖孽!妖孽!守着容影,诸葛璟一个劲地摇头。算上前世的年龄,诸葛璟现在不过二十来岁,面对容影这样的美人,诸葛璟内心也是非常无奈,只好坐到火堆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火苗,这不,天亮雨停后,诸葛璟带着墨白就坐在山洞外,拿出青玉箫吹奏起来,好不容易将心中的邪火压下
诸葛璟走到容影面前,将脸凑过去道“姑娘,你没事了吧?”
容影看着挨着自己不到一尺的脸,下意识地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啪!啊!”一声清脆,伴随着一声惨叫,回响在山洞中。诸葛璟欲哭无泪,他没想到容影这么干脆,照着右脸又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下子,这下可好,少爷我英俊潇洒的形象就被这女人的耳光给破坏掉了。
“喂,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为什么又打小爷!昨晚上是我不对,你打我我忍了,可你现在又为什么打我,当我成什么了。”吸了几口凉气,这女人手劲真特么大,诸葛璟内心嘀咕,随即后退几步,捂着脸指着容影叫道。
“我”容影也是一懵,看着诸葛璟的样子,万年冰冻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笑意,连容影自己都感到惊诧,但对于自己做过的事,容影从不会认错,她道“打就打了,打的就是你这登徒子!”
“我靠,你讲不讲理啊!”诸葛璟听后急了,“昨晚可是我帮你包扎了伤口,而且昨晚一夜这么多猛兽过来,都是我和墨白将它们赶跑的!”
“什么!昨晚是你帮我包扎了伤口!”容影错愕道,她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当年那位道士说过的话。
“姑娘,你自出生时就被煞气环绕,一生命途多舛,但如今天道变数已出,只有找到他,你才能好好地活下去,而那个人已经被北斗托生在南阳,命中注定与你有缘,所以,记住,当天降异象时分与你相遇的那个人,便是你的真命天子!”
回想起昨晚的天象和道士的话,再看着眼前的诸葛璟,容影心头巨颤,“他难道就是我的”
“没错,是我帮你包扎的伤口,怎么了!就这样你还恩将仇报,又给我一巴掌,我真是昨天出门忘看黄历了!”诸葛璟丝毫不知容影心中的翻涌,气急败坏道。
“好吧。”容影看着诸葛璟,内心没来由地泛起一丝温暖,语气放缓,说道“那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诸葛璟无奈道“在下昨晚就说了,我是南阳诸葛璟,因进山采药遇雨,这才无意间闯入山洞,冒犯了姑娘。”
“你说什么!你是南阳人!”容影激动道。
“对啊,怎么了?”诸葛璟对容影的反应十分不解,“我是南阳人怎么了?”
容影沉默,她现在已经百分之九十地确定诸葛璟就是那个道士所说的那个人,看着面前的诸葛璟,容影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柔情,心底那种奇异的感觉也是越来越重。
自从她父亲得罪了中常侍张让,那晚被灭门后,她一路逃亡到这卧龙山,多少个夜晚都是心神不宁,睡不安稳,脑海中除了有关父母的回忆,更多的是无尽的孤独与害怕。
直到昨晚遇到诸葛璟,虽说她最后昏迷,但在诸葛璟的守候下,却是难得的感到一阵心安,“也许,那个道士说得对,他也许真的是我的真命天子”
看容影沉思,诸葛璟挠了挠头,道“对了,还不知道姑娘你的名字是?”
“我”听到诸葛璟的话,容影反应过来,再看诸葛璟,脸竟然出奇地红了,让诸葛璟又是一阵心动,“我叫容影。”
“容影?”诸葛璟念叨着这两个字,然后盯着容影道“轻灵飘渺,绝美出尘,好名字!容姑娘,不如现在你和我下山,你肩背上的伤口我只是帮你大致处理一下,但必须再好好休养,这样,你去我家中,我再帮你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