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赤点点头,看到玉成没有吃,笑道:“没事,虽然那时候差点没把控住,但是压在淬炼九重了。好不容易能参加一次武战,我可不想不陪你揍人。”
“对!咱兄弟俩要把几年来这群**的仇一并报了!!”玉成边说,边咬了一口本赤哥递给他的饼。突然觉得今天的饼,格外香甜。
“咦?本赤哥,阿姨今天在饼里边加了些啥?怎么这么好吃!”他两眼放光,说着,就把本赤手里的饼一把抓了过来。
一愣神的功夫,本赤就发现手里的中饭没了,再一愣神,中饭彻彻底底的没了,他瞬间就气急败坏起来:“不是!那我吃啥!”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因为玉成从一旁的凳子上把他妈妈做的午饭拿了上来……
“靠。”本赤爆了句粗口。
收拾完餐具,本赤又在厕所泄了三通,最后捂着肚子,满脸苦瓜样出来了。看到玉成“老实巴交”的样子,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初夏的校园,热却不闷,处处草长莺飞,知了还没有开始歌唱,鸟儿也没有出来觅食。
下午开课时间是一点半,现在是十二点钟,这一个半小时时间,是小学生的自由活动时间,男孩子们都不约而同的去了操场或体育馆,演练比武,为两缺后的武战做积极准备。
小姑娘们则一个个扎堆散步,聊着一些闺房私话,当然也有在教室里奋笔疾书和在操场上刻苦操演的。
玉成自然知道本赤的习惯,本赤也是,所以两人出了食堂,就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玉成三步并作两步朝着体育馆跑去,而朱本赤则闲庭信步,直至一棵歪脖子柳树,轻轻一跃,纵身上树。站在柳梢头,他开始推导起今天所看到的于家拳法。
这就是本赤的习惯。
虽然于子敬只一拳没递,但是身上那股子拳意的流淌形式,出拳路数还是清清楚楚的,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本赤看出了破绽,也就要思考思考优势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这声音本赤听了三年,但以往都是唯唯诺诺,唯有这一次,坚毅无比:
“你能教我拳吗?”
“行啊。”
于是,十岁的本赤有了个十岁的女徒弟,赵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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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闯进于家祖宅。
于家的顶梁柱,于戚正在房间中踱着步,冷汗直冒,瑟瑟发抖。
轰!
门开了。
扑通一声,于戚跪了下来,砰砰砰三个响头磕的他额头满是鲜血,他颤巍巍道:“小的……小的知错了!孩子愚蠢,顶撞了圣人之子,小的罪该万死!”
门口那道黑影点点头,一瞬即逝。
房间里,只留下一个人伏地不起,鲜血顺着额头缓缓蔓延……
“恭送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