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男人个子很高,较身侧两个男人足足高出一个头,身体很是粗壮,许是衣服小了,肌肉紧箍在衣裳里,似要随时蓬勃而出。
男人的眼睛很大,却总是轻眯着,带着几许邪恶奸佞气息,薄而微嘬的嘴唇,叼着一朵淡紫色的花儿,手里拿着一大团红红的线。
身侧两个男子,各背一个篓子,左侧的男子身形瘦削,眼睛很大右则的男子身形微胖,眼睛很小。
瘦削男子啧啧叹道:“休哥,村民暗地里说你雁过拨毛,送你绰号杨一毛,今天这毛拔得可不干净,还窝囊的跟小绵羊一样,被臭丫头打了脸,我看,以后干脆改叫羞哥好了,羞臊的羞。”
胖少年啧啧叹道:“李木,你今天最聪明了,休哥是在自己家门口把脸丢的,这就是常说的把脸丢到家了。羞哥,啧啧啧,比杨一毛受听多了。是不?羞哥?”
杨休抬起如钵的大拳头,照着胖少年就拍了下来,拍得胖少年肩膀一塌,急急后退。
黄铮心是不由得犯起了突突,自己两个少女,对阵三个大男人,而且中间那个,明显是四肢发达的那种打男类型,貌似脾气还不怎么好。
杨休横了两眼成野和李木,又瞟了一眼黄铮,轻咳了两声,这才似被人掐了喉咙,尖声尖气道:“放下吧,你也听到了,这是我的。”
杨休不说话,是猛虎下山的蓬勃气势
仆一说话,如同刚出生的小猫一般,尖尖的、细细的、弱弱的,就像是宫中的太监一般,配上如此“雄伟”的身形,黄铮只觉得暴殄天物,对自己刚刚的犯怂,感到无比可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