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错用来搅拌丹药的木棍即将接触到野人的伤口时,花楼一把抓住了花错的手:
“你把这些丹药一股脑弄在一块,要是给他药死怎么办?”
“被药死,那就是他的命了,不过我看这人挨了这么多刀都没挂,应该是药不死!”
“不是,你这有些太不负责任了吧!”
“负责任?你要是懂得怎么搭配这些药物,做到百分之百药不死他!那么就你来!”花错说完后,将手中的木棍递给花楼。
花楼看了一眼花错手中像是刚刚搅拌完屎的木棍,最终还是无奈的松开了抓着花错手腕的手:“你小子就作吧!”
在一旁的石头听到花楼这番话,再次确定,花错和花楼的关系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父子关系。
谁家父子当中的儿子叫当爹的小子还不挨揍啊!
但是思考了许久,石头也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两人除了父子关系之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那么石头就只能认为花楼是因为他母亲的去世的原因才会跟花错这么没大没小,而花错也因这个原因,就惯着花楼。
当花错将药抹在野人的身上时,野人瞬间就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他原本因为灌药都没有睁开的双眼这时猛然睁开,那个长满了白色长毛的手直接就掐住了花错的脖子。
这下,花楼和石头也瞬间紧张了起来。
花楼“当啷”一声将石头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剑尖指着野人的面门用于威胁他,同时,又将腰间的驳壳枪拿了出来,上膛瞄准,用于实际的攻击。
但是野人看也没有看花楼一眼,似乎完全没有将花楼看在眼里。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花错晃动着他手中装着药的碗以及用来给野人上药的木棍,向野人解释道。
同时,他这番话也是对花楼和石头说的,让他们暂时不用这么紧张。
看了一眼花错手中的搅屎棍,又闻了闻棍子上面刺鼻的气味,紧接着又看了看被刺激过的伤口,野人似乎明白了花错是在给他上药,
犹豫片刻之后,野人掐着花错脖子的手稍稍松动了一下,不会使得花错毙命,但是花错一旦有什么举动,他还是可以将花错瞬间击杀。
“放心,我只是要给你疗伤,没有其他的意思!刚刚我已经将一些丹药给你吃下去了,你感受一下,是不是感觉现在比之前要舒服一些?”
花错被野人掐着脖子,发出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因为距离较近的缘故,野人还是将花错的所有话都听了进去。
不知是野人的脑子短路了,还是因为野人无法听懂花错的话,只能感受花错的情绪,野人过了好久才按照花错的话,闭上双眼,感受身体。
但是在花错几人看来,野人这又似乎不是在感受身体,而是在回忆刚刚花错说的话。
虽然不知道现在野人究竟在做什么,但好在当野人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他还是缓缓松开了掐着花错脖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