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学过医,但莲蓉也认识一些药物,毕竟跟在凤沅身边十几年,自认是个抓药的小能手。但这左氧氟沙星、头孢呋辛酯,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就连装药的盒子,亦是十分新奇。
莲蓉细细端详着,即便习惯了谨小慎微、不该问的别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主子,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早料到她会这么问,凤沅也已经想好了说辞:“都是我自制的,但要绝对保密。日后对外医治,只许拿药丸出来,不许将盒子或者说明书示于他人,对药品的名字也要守口如瓶。”
此事自然是绝对机密,莲蓉明白地点点头,又笑着揭穿:“主子方才还大义凛然,说医术何必藏着掖着,如今自己也要对外保密了。”
凤沅一听,只觉心里一堵,这丫头,她只是怕药房空间的事暴露了,又不是怕医术外传,能相提并论么?
凤沅无奈,只好学着她的话,回道:“不是你说权势斗争,不能外传么,若人人尽知,我还如何在朝中立足?”
听似主子明白了,莲蓉跟着一笑:“主子信得过奴婢,奴婢一定保密医术药品,忠心辅佐主子大业!”
凤沅点头一笑,又取出一本外科的医术:“你先熟悉一下医具和药品,再研读这本书的第一章和第二章,第一章便是介绍伤口处理的,第二章算是一个预习,看不懂也先看着,我下次教你。”
“是。”莲蓉应了一声,双手接过医术,翻到了第一章。
虽说文字相同,但白话文终究与古文有些出入,莲蓉阅读白话医书,自然有些困难。好在这丫头聪慧,能通过自己的方法,理解白话的意思,又肯下功夫,努力背诵医书的知识点。
正学着,便听一阵敲门声:“沅儿,是我。”
“你只顾学着,我去开门。”凤沅吩咐一句,便走出卧房,到了前厅,开了门,“雨儿?”
她早打听清楚,这具身体对阮沐雨的称呼,因此唤其雨儿。
好似看出了凤沅的卧房不方便她进,阮沐雨并没有硬闯,而是转言问道:“一月不见了,去花园逛逛,说说话?”
“好。”凤沅点了点头,跟着她,去了阮府的小花园。
月色正好,梨花竞相开放,一进花园,便是一阵清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沅儿,我细细想了一件事。”阮沐雨思量着,久久才说了一句话。
看出她好像有要事想说,凤沅亦是正色:“何事?”
“沅儿,我不愿瞒你。上个月,我离京之前,经过爹爹的房间,恰巧听见里头的声音,爹爹与一名男子,似乎在密谋一次暗杀。下午,我去你房中找你,又听莲蓉说,你十几日前遭了暗杀,我仔细一想,应该与我爹爹的密谋有关。”阮沐雨坦诚道。
如此听来,右相也可能参与了储君之争?
自然了,景族、千夜族、洛族、阮族四股势力四足鼎立,储位之争,自然少不了他们的参与。
凤沅仔细听着,脸色渐冷:“那你,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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