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应了一声,说起这个,便一声哀叹,“自小,心口便时常作痛,轻则疼痛一阵,重则昏迷不醒,实在痛苦不堪。”
应该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心脏疾病,凤沅如此想着,又问道:“没有寻郎中治过么,缺钱?”
男子摇了摇头,正色答道:“小的家中,有房有田,生活还算富足,也曾寻过许多名医,却无人可以治愈。兴许,是个绝症吧……”
果然,以古代的医疗技术,不足以治疗心脏疾病。
如此想着,凤沅才说道:“这几个月内,秋季之前,我会在京城开一家医馆。你若信得过我的医术,到时候可以找我诊治。”
她的医术,他已经切身体会过了,自然信得过,激动得千恩万谢。
男子一去,凤沅才正色,睨向景玄:“那帮人,就是先前荒郊,暗杀我的人?”
景玄点了点头,淡淡回道:“已经押送侯府了。”
“亲自审问?”凤沅又问道。
景玄挑眉,反问:“交给刑部的人,你信得过?”
经他一问,凤沅才反应过来,有能力暗杀他的人,必定是皇亲贵胄、达官显贵,既然举足轻重,难免就有官官相护的现象。果然古代的官场,亦是那么多潜规则。
回了侯府,那二十人已经被绑在木桩上,看样子,又要实施箭刑。
侯府警卫森严,且景玄是个极为谨慎之人,并没有突如其来的奸细,趁着审问之前,将这二十人杀人灭口。
他们自身携带的剧毒,也早被迟远发现,取出、丢弃了。
面对死亡,他们似乎不害怕,但面对景玄,所有人都颤得毛骨悚然。
审问犯人,景玄便是一张冷面,微眯的眼睛,袖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了一层阴影,显得尤为阴森恐怖。
“本侯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若错过了,你们知晓后果。”景玄冷冷警告一句,那磁性的声音,就像一股冷流,直直地穿透了二十人的身体。
就连周围的下人,也听得一颤,害怕得不敢抬头。
凤沅瞧着,也生了一分惧色,原来他严肃时,如此可怕,如阎王一般,令人顿生敬畏。
二十人都经过了专业训练,自然不容易招认。
景玄也不客气,令迟远展开箭刑。
这次的箭刑,并不足以要了他们的性命,只是对准了他们身上最痛的几处穴道,射箭而去。
“啊!”
一时间,又是惨叫不绝。
凤沅不由想起前些日,他对东宫的宫人施展箭刑,亦是心狠手辣。可对于她,却总能宠溺香甜,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极刑不成,迟远又转移了目标,射箭直接废了一名男子。
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不仅其余十九名黑衣人吓得失色,凤沅也惊得不行。
重邢之下,自然有人撑不住,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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