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们团长把你弄进轧钢厂上班的?跟张家没关系?”阎埠贵眉头紧锁,满脸疑惑地问道。
“他又没说是他办的,我哪知道?既然是他来通知我,应该跟他有点关系吧。”朱平撇撇嘴,翻个白眼,一脸不耐烦地回答。
阎埠贵听朱平这话,强压心里的火,脸上肌肉抖动一下,带着讨好说:“这样,我出五十块钱,你帮我们家解成弄进轧钢厂上班咋样?”
面对这不要脸的三大爷,朱平实在装不下去,脸色一沉,不客气地说:“我说三大爷,您觉得一个工作岗位就值五十块?再说了,我要有本事把人弄进轧钢厂上班,还有空在这跟您瞎扯?早被人请到家里喝酒去了,行不?”说完双手抱胸,一脸不屑。
阎埠贵紧紧咬着牙,满脸涨得通红,很想狠狠骂朱平几句,可嘴巴张了又张,话就是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愤恨地起身离开。
“三大爷,您下次要来提前说一声,我好多给您留点菜。”看着阎埠贵愤怒离去的背影,朱平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大声调侃道。
次日,朱平去上班,在门口正巧碰到阎埠贵,朱平热情打招呼,可阎埠贵黑着脸,理都不理朱平,仿佛朱平是透明人,看来昨晚真被气不轻,脸色阴沉得能滴水。
来到车间,还没上班,贾东旭就一路屁颠屁颠跑过来,眼睛直勾勾盯着朱平,迫不及待问:“小瓶子,你每天早上是不是在外面吃的?”
朱平一听,眉头猛地皱起,眼中闪过不悦,狠狠瞪他一眼,提高音量说:“在车间别叫我小瓶子!再叫小心我揍你!”说完还示威地挥挥拳头,拳头在空中划过,带起呼呼风声。
贾东旭吓得缩缩脖子,连忙赔笑说:“好,以后不叫你小名,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每天在外面吃早餐,中午又是三个大白馒头,你的钱哪来的?”贾东旭一脸羡慕看着朱平,眼里满是渴望,他真羡慕朱平这种潇洒生活,所以迫不及待跑来取经。
朱平没想到这家伙观察自己这么仔细,为摆脱他,只好给他挖坑。朱平微微眯眼,嘴角上扬,露出狡黠的笑,故作高深说:“我问你个问题,什么叫钱?”
贾东旭一下愣住,面对这么深奥的问题,他小学毕业回答不出,只好挠挠头,迷茫反问:“那你说什么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