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许香玉一看婆婆吃亏,就连忙跳出来帮腔,“婉儿!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们住进侯府,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姐弟不受欺负。这些年我们对你弟弟可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我家诺儿月银才50两,你弟弟可是每月100两。
这可是有目共睹,你可不能目无尊长。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好一张利嘴!既然这样,现在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不需要他人照顾了,麻烦你们搬出去行吗?”
“这……
许香玉被她怼的气急败坏,却不敢再开口。心里却惊疑不定,今天这丫头吃枪药了,咋逮谁咬谁?完全没有平时温良小意的样子。
“放肆!这是老身儿子的底邸,老身住的名正言顺。”老秦氏气急败坏,大声咆哮。
“老夫人,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吗!我的祖母是白氏,二品诰命夫人,你自己什么身份?难道还拎不清吗?”
她怼完老秦氏,又指着大房和三房,“你们只是庶子而已,你们能有今日,都是靠我父亲福荫。
“可你们呢!都做了什么?一个捧杀,一个拼命打压。当我不知你们心里的如意算盘?再敢多说一句,统统都给我滚出去!”
一句话将三房夫人的话堵在喉咙,默默的向后挪了一下。
许玉柔着她大杀四方,怼的众人哑口无言,眼中闪过一抹阴郁,这个女人咋这么命长,这样都没淹死?到底是谁救了她。
不过她瞬间就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表姐!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我们一起进门,但是以后我仍然会尊重你,你就成全我们吧!”
“成全你!可以!”
她一把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顿,“只要你出去跪在大门口,自己承认,你是个抢人夫君烂破鞋,你们早就无媒苟合,我就成全你们。”
“不可能!”几个人异口同声。
“那就耗着呗!反正我不着急,再拖上一年半载无所谓,只怕某个破鞋肚子里的野种就遮掩不住了?
你说到时候传出去,不知道会丢谁的脸呢。”她若无其事地在她肚子里扫了一眼。
许玉柔脸色一白,双眼含泪,摇摇欲坠地靠在婢女桃花身上,双手紧握,眼神飘忽,难道她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这不可能啊!自己也是前日才知道。
“外祖母!我自知身份低微,不配和表姐平起平坐,可表姐也不能信口雌黄,污我清白,这让孙女以后怎么见人!”她转身掩面就跪在老秦氏面前哭泣。
老秦氏刚想开口,可一对上她凌厉的目光,不由一滞,心中惊疑不定,这死丫头这次怎么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都是温柔乖巧,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不敢反驳,那像今天这样,咄咄逼人?
还有她的眼神这么坚定,难道柔儿真的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付云良一看到自己心爱之人受了委屈,老夫人又没有替她撑腰,马上就跳了出来,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够了!崔婉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平时不都是温婉大方吗!就不能成全我们俩个?反正我以后早晚都要纳妾,现在你们一起过门,知根知底不更好吗?”
“好啊!只要你们公开承认无媒苟合,我就成全你们,难道这样还不够大度?”傅心仪一脸讥笑。
“你这样和拿刀杀人又有什么区别?”付云良双眼喷火。
傅心仪这才扫了他一眼,只见他身穿了件黑色大云纹锦袍,腰间系着北京蓝龙纹玉带,留着一丝不乱的长发,身躯修长,乍一看还真有几分风流倜傥的样子。
可惜一双桃花醉眼,白多过黑,眼角细长微微向上斜调,眼神漂浮,说明此人,贪淫好色。
鼻梁露脊准头尖,尤如鹰嘴锁薄唇,分明就是个,薄情寡义,心术不正之徒。
付云良看到她突然盯着自己,以为她被自己的帅气的外表迷住了,不由一脸得意,看!她就是故意刁难,想引起我的注意。
傅心仪看着他洋洋得意地逼近自己,忍不住连退几步,扭头干呕了一下。
他顿时脸黑如墨,气势汹汹地责问,“你什么意思?”
“我!赚!你!赃!我!要!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