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便怪不得我了。”
说着,大汉抡起巴掌打向少年,眼见那巴掌将要落下之时,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接住大汉的手掌,大汉一愣,挣扎一下却是纹丝不动,自己的手掌便如嵌入岩石一般。
大汉吃了一惊,抬头看时,眼前一名二十岁上下的青年,一只手正自握住自己的手掌,此人正是刘星。
大汉有些惊怒。
“你是何人?为何多管闲事?”
一边旁观的青年,此时也走了过来,只是未曾言语,刘星松手后退一步。
“这位道友,你难道想在城里动手吗?”
“我自然知道城里不能动手,我可将这小子弄到城外去。”
这大汉经过方才交手,已知眼前少年虽只聚灵期七层修为,却法力浑厚,并非易于之辈,但自忖己方有两人,倒也谈不上惧怕,但言语之间,已是留了几分余地。
刘星转向那少年。
“小兄弟,你身上可有人家的东西?”
“这位大哥,小的冤枉,之前小的因腹中饥饿,确曾拿过这位大叔的储物袋,被大叔抓到之后已然归还,其间又不曾离开过,况且大叔也已搜过,却不曾搜到,小的自己的储物袋也被大叔取走,大哥帮我,小的再也不敢了。”
少年神情真挚,刘星却隐约感觉其眸底深处,一抹狡黠之光一闪而过。
刘星回头对那大汉道:
“这位兄台,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如今情形不妨各退一步如何?”
大汉道:
“你倒说说看,如何各退一步?”
刘星听到此话,心中已然明白大汉所说宝物并非什么贵重之物,当下说道:
“兄台将这位小兄弟的储物袋归还,之后再说说兄台所丢宝物的价值,赔一些灵石给兄台如何?”
那大汉将刘星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这才道:
“也罢,道友既如此说,那便卖你一个面子,我丢的宝物乃是一颗黑色珠子,乃祖传之物,市价最少值十万下品灵石。”
刘星吓了一跳,围观之人亦是倒抽一口凉气,十万下品灵石,何等宝物价值如此之高!明显是在讹人。
刘星原本不想浪费口水,若是几百上千灵石,便给他也就是了,没想到大汉却狮子大开口。
“兄台如此说,便是没有诚意了,且不说兄台是否当真丢了宝物,这聚灵期修士能有十万灵石或宝物者又有几人?在下也不与你争论,一千下品灵石,多一枚也没有了。”
大汉怒道:
“最少一万灵石,少一枚也不成。”
十万灵石一下子降到一万,大概大汉也知道对方拿不出十万灵石,那名旁观的青年此时开口道:
“你来管闲事,却拿不出灵石,哼,一个穷鬼,也出来丢人现眼。”
那青年意在激刘星拿出灵石,却不想刘星毕竟年纪尚轻,血气方刚,闻听此言,不由得火往上撞,面色一冷。
“阁下光天化日之下,讹人钱财,还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么?”
“小子,你找死,你既有胆架梁子,可敢与我上生死台?!”
青年目露凶光,却是破坏了他那俊美的长相。
“生死台?何为生死台?”
“哼,连生死台都不知道,土包子,本少爷教你个乖,城中不许打斗,城主府却设有生死台解决纠纷,一上生死台,生死各安天命,如何?敢是不敢?”
“原来如此。”
刘星笑了笑,面色不改。
“有何不敢!”
刘星此言一出,大汉与青年同时一愣,继而面露狞笑,可急坏了风渐离与柳依依。二人一左一右抓住刘星肩膀,柳依依急道:
“刘星你疯了,那人是聚灵期八层,还有个九层巅峰,你如何打得过!”
柳依依情急之下,连刘兄也忘了,直接喊刘星。风渐离也焦急劝说,刘星微微一笑。
“两位不必着急,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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