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茹见丈夫神色难看,微微摇头,以目示之。烈阳洪知道妻子的意思,此事既然由掌门师兄与松岩商议过了,便是成了定局,争也无益,当下冷冷道:“如此甚好,我没什么意见。”
齐昊洒然一笑,道:“这样就最好了。另外临行前家师曾吩咐一事,那就是我这位吴师弟与烈阳师叔座下一位长师弟是老友旧识,还盼师叔让他们二人叙叙旧。”
烈阳洪心中有气,手一挥,不耐烦地道:“准了,准了。”
……
吴昊宇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只是他是前辈长老,不敢发作,这时听得他准了,头一转就向长鹤志走去,长鹤志心中激动,也走了出来。
吴昊宇走到他的跟前,细细打量了他一番,眼眶中忽然一红,涩声道:“你长大了,鹤志。”
长鹤志心中百感交集,一个劲地点头,道:“你也是。对了,村子里那件惨案你有没有什么消息?”
吴昊宇摇头道:“我这几年问了师父许多次了,可是都没有什么进展,你呢?”
长鹤志苦笑道:“我也是一样。”
吴昊宇拉住他的手,道:“我们上外头说话。”
长鹤志犹豫了一下,转头看了看烈阳洪与陶茹,陶茹却微笑道:“去吧。”
长鹤志大喜,向她一点头,赶忙和吴浩宇出去了。大堂之上,此时便只剩下齐昊一个客人。他一身白衣,潇洒出众,对到李真义身上,拱手笑道:“这位是李真义师兄吧,我们在上次大试中也曾见过面的。”
李真义连忙回礼,道:“齐师兄好记性,居然还记得我这个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