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文彬牙科诊所的门前摆放的鲜花篮已经有些陈旧了，他打算更新一下。对他一位年轻且技艺高超的牙医，诊所的环境是必须要温馨舒适的，一点也不能马虎。他正在准备接待一位新病人。导医递过来顾客的信息，是一位坐在轮椅上、样貌清秀的18岁少女，正在被她的母亲推进诊室来。

少女名叫婷婷，她患有渐冻症，双脚瘫痪，但她的脸孔依旧美丽，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婷婷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微微卷曲的发梢却缺少了一点光泽。她的皮肤白皙细腻，脸颊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红晕，显得那么安静又有些无力的感觉。尽管身体虚弱，但她的眼神里却很有光芒。

推着她的母亲看起来四十多岁，画了淡妆，眼角布了一些细纹。她穿着一件朴素的外套，手上还戴着一双皮手套。母亲的头发被染过，看不出白发，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坚韧的力量。她一边推着轮椅，一边不停地低声安慰婷婷，仿佛在给她看牙医的力量。

“汤医生，您好！我女儿想要看牙。”婷婷的母亲焦虑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沉重。她的声音似乎是故意做出一些沙哑的状态，仿佛是长期操劳和担忧所致。

汤文彬微笑着向婷婷保证会尽力帮助她。他温和地说道：“请放心，我会尽力帮助婷婷的。请先坐在牙椅上吧，我来为她做个检查。”

婷婷微微点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的笑容似乎不愿意露出自己的牙齿，但依然温婉动人。她轻声说道：“谢谢您，汤医生。”她的声音轻柔而有礼貌，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温暖的力量。

汤文彬开始仔细检查婷婷的牙齿，发现她的牙齿虽然很整齐，但是有许多黑色褐色的龋齿，大大小小的蛀洞使牙齿表面变得坑坑洼洼，这让他感到困惑，因为她是一名渐冻症患者，通过肠道营养管来进食。通常会有非常好的口腔卫生习惯。婷婷的牙齿与她美丽的容貌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白皙的皮肤和乌黑的长发下，是一口布满龋齿的牙齿。

“婷婷，你平时有刷牙的习惯吗？”汤文彬温柔地问道。

婷婷点了点头，婷婷的妈妈连忙抢话回答道：“有的，医生。我每天都会给她刷牙，我确定每天都非常正规地给她刷牙，但最近她的牙齿总是会疼。”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仿佛是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婷婷的牙齿问题而感到抱歉。

汤文彬提出了一系列治疗方案，包括清洁、填充和牙髓治疗。然而，婷婷的母亲在听到治疗方案后，却坚决要求拔除所有牙齿并装上全口假牙。

“医生，拔掉她的牙齿吧，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做复杂的治疗。”婷婷的母亲声音坚定，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心疼。

婷婷一听说要拔牙，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不，妈妈，我不要拔牙！”婷婷哭着说道。

她坚决反对，向妈妈表示不愿意失去自己的真牙。她的眼神中闪过对拔牙的恐惧和不安，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妈妈说道：“妈妈，我不想拔掉牙齿，我还年轻，我想要自己的真牙。”

母女之间的争执让气氛变得紧张。汤文彬试图安抚她们，解释最佳治疗方案的必要性。他温和地说道：“婷婷的牙齿还有救，我们可以通过根管治疗来恢复她的牙齿健康，然后再套上烤瓷牙冠，如果不愿意的话也可以套上金属牙冠，那会便宜不少。拔掉所有牙齿对她这样的少女来说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婷婷的母亲眼中满是狡黠和坚定，她坚定的说道：“谢谢你，汤医生。我们真的很困难，我只希望婷婷能好起来。”

汤文彬看着婷婷，心中感到一阵心疼。这个美丽而温柔的少女，尽管遭受了如此多的不幸，却依然保持着坚强和礼貌。她的下肢瘫痪让人心疼，而她那本来挺整齐漂亮的牙齿却布满龋齿让人感到更加惋惜。

“婷婷，你的牙齿问题可能是因为饮食习惯或者其他原因造成的。”汤文彬温柔地说道，“我们可以先做一些简单的治疗，看看效果如何。”

婷婷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您，医生。我会配合治疗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仿佛在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汤文彬开始为婷婷进行初步的治疗，他小心翼翼地清洁她的牙齿，尽量减少她的痛苦。婷婷紧紧握着轮椅的扶手，尽管疼痛难忍，但她依然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她的坚强和忍耐让汤文彬感到心疼。

“婷婷，你真是个勇敢的女孩。”汤文彬温柔地说道，“我们会尽力帮助你恢复牙齿的功能。”

婷婷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谢谢您，医生。我会努力的。”

在母亲提到她们经济困难的情况后，汤文彬决定做出让步，提出免费为婷婷提供治疗，包括装上全口牙冠。他看着婷婷的母亲，坚定地说：“我愿意为婷婷提供免费的治疗，让她拥有健康的牙齿，不过她有三颗牙齿因为龋坏太深了，只能拔掉，其他的前牙我们都会装上全瓷牙，后面双尖牙和臼齿都会装上金属牙冠。”

婷婷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和犹豫，她低声说道：“太谢谢您了，汤医生。我们真的很困难，我只希望婷婷能好起来。”

最终，婷婷同意了这个方案，并在手术后看到了自己拥有的漂亮新牙齿，她的笑容如同清晨的阳光一般温暖。汤文彬看着婷婷漂亮的笑容，特别是她洁白整齐的前牙和笑起来露出银色金属光泽的臼齿，心中感到一阵欣慰，但他依然无法释怀一些疑问。

渐冻症患者通常无法从口腔进食，依靠人工肠瘘管注射营养液维持生命。这样的患者一般不会有严重的龋齿问题。汤文彬开始怀疑婷婷的病情是否真的如她母亲所说。他决定进一步调查，试图找出真相。

这样一个坐在轮椅上、样貌清秀的少女患有渐冻症，双脚瘫痪，她的内心应该是很坚强的，她的脸庞这样美丽，眼睛这样迷人，她应该会很注意自己的容貌才对。她的四颗门牙龋坏的位置在牙颈部，只要她笑容灿烂一点，就会被人看到那些牙齿表面黑色的龋洞，对她的笑容影响很大。

汤文彬感觉到婷婷的母亲焦虑与不安。他检查了牙齿后发现婷婷的牙齿这么多龋齿，决定不是短期内形成的，而他提出了一系列治疗方案，包括清洁、填充和牙髓治疗后，婷婷的母亲却坚决要求拔除所有牙齿并装上全口假牙。这对于爱护自己的女儿来说有点不合逻辑。

汤文彬在治疗婷婷的牙齿时候就开始调查她的饮食习惯，发现她确实可以使用口腔进食，使用牙齿咀嚼，她害怕母亲发现她用嘴巴吃东西，就故意避开白天的时间，每天晚上等母亲入睡之后，她会偷吃糖果和零食，喝碳酸饮料。这样的情况她已经持续有两年多了。

这一发现让汤文彬震惊。他意识到婷婷的渐冻症可能正在缓解。但是当他与婷婷母亲说明这一情况，他以为婷婷的母亲会非常高兴听到这个消息，想不到的是，她竟然非常紧张，希望汤文彬为她们保守秘密。

汤文彬明白了她们是不愿意失去社会对她的关爱和同情，所以即使婷婷的病情缓解了，她也不愿意承认。

“这个死丫头，竟然不告诉我，她肯定没有按时吃药！”婷婷母亲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她的变脸把汤文彬吓了一跳。

汤文彬陷入了道德的困境，究竟该不该戳穿这个谎言，还是揭露这对貌似美丽善良又楚楚可怜的母女两人。

在深思熟虑后，汤文彬决定先私下与婷婷交谈一下，希望能了解她真实的想法。通过一段时间的试探和对话，他逐渐明白婷婷的恐惧，那就是失去社会的关怀，失去那些给予她支持的手。

汤文彬看着婷婷那双我见犹怜的大眼睛，心被深深触动，他决定为这个美丽的残疾少女保守这个秘密。

婷婷的母亲在市里非常活跃，经常参加各种慈善活动。红十字会组织了一场“为渐冻症患者募捐”的大型活动，吸引了大量的捐款和志愿者。每当有人捐款，她都会热泪盈眶地感谢，讲述婷婷的艰难生活和她们母女如何坚强面对病魔。她还在社交媒体上频繁发布婷婷的照片和视频，展示她们的日常生活，赢得了大量的关注和同情。汤文彬听到婷婷讲述自己的故事，看到她在镜头前甜美的微笑，也忍不住流下眼泪。他为自己能帮助这样的少女深感欣慰。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汤文彬发现了一个更加令人震惊的真相。汤文彬偶然看到了婷婷服用的治疗渐冻症的药物，而这个药瓶底下的英文出厂编号，他却非常熟悉。那正是那家臭名昭著的药物试验公司，他们药物的最明显的副作用就是让下肢的肌肉松弛。

原来婷婷的母亲一直在给她服用肌肉松弛剂，导致她下肢体无力，呈现出瘫痪的症状。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从社会中骗取救济金。

汤文彬现在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从道理上来说，他应该揭露这对母女的行为，如果再继续保护她们的行踪，只会害了这个女孩，但是他又有些不忍心看到她妈妈因为这个事件入狱再也不能照顾她了。在经过一番挣扎后，他决定采取行动。他将这一情况告知了他的朋友刑警彭哲，同时确保婷婷得到必要的医疗帮助，以减少对她的再次伤害。

随着警方调查的深入，婷婷母亲的欺诈行为被彻底揭露，她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而婷婷则在汤文彬和其他社会工作者的帮助下，开始了新的生活，她的病情得到了正确的治疗，她也慢慢学会了独立，她甚至在汤文彬手把手下学会了第一次自己刷牙。

在揭露了婷婷母亲的欺诈行为之后，汤文彬并没有放弃对婷婷的关心。他意识到，尽管婷婷的病情并非真正的渐冻症，但她长期的药物影响和精神打击已经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汤文彬决定帮助婷婷重建对人生的信心和独立生活的能力。

汤文彬请来康复医生安排婷婷进行了一系列的康复训练，包括物理疗法和心理辅导。他在诊所里特别设立了一个区域，供婷婷进行日常的练习和治疗，汤文彬会帮她做腿部力量的训练。刚开始每次练习腿部功能后，她的脚就会抽筋。汤文彬会轻柔地为她放松肌肉，按摩脚踝。她那双精致的小脚因为从来没有下地走过路，就像婴儿肌肤一样娇嫩，走几步脚底都会变红。婷婷的身体感觉像再次发育一样，让人不可思议的塑造着美丽的线条。

随着时间的推移，婷婷的腿部力量逐渐恢复，她开始能够借助一些助行器行走。她很开心，会让汤文彬扶着她慢慢地走，在诊所里，若是不知情的人，会觉得依靠在汤医生身边的美少女是他娇滴滴的小女友。

就在一切看似逐渐好转的时候，汤文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婷婷经常会牙疼，对汤文彬来说，这有些不合常理。因为她的牙齿都是汤文彬亲自做的根管治疗，拔除了神经，也拔除了严重龋坏的牙齿，应该不会出现牙疼。

汤文彬为她再次检查了牙齿情况。而常规的检查，在牙齿表面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婷婷突然紧紧抓住汤文彬的手，眼睛里充满了爱意，吻了一下他的唇。

“汤医生，我的身体自己恢复健康了。”婷婷大眼睛深情地望着他说道，“我爱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