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十五岁的小伙子能长成这副模样,任谁也会去猜测他小时候吃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吧?
“难道这个世界已经有激素这种东西了?”
刘芒不确定的看着这个发育的有些过头的胖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
沈富被刘芒打量的浑身发毛,连手里的扇子都停止了挥动。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一定是你爹娘的亲儿子!”
刘芒撇了撇嘴,抬头看了看已经爬到头顶的日头,估摸着快到午时了。这一折腾起来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刘芒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一上午都没吃饭……
“咕噜噜!”
果不其然,刘芒的肚子开始抗议起来。
“刘兄可有兴趣陪我吃顿饭?”
看着刘芒尴尬的神色,沈富莞尔一笑,邀请他吃午饭。
“呵呵,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没办法不从命,他兜里可一个铜子儿都没有,除非去找打吃霸王餐,否则就只能操老本行重新去要饭了。
……
“我说万山老弟,你说你一个富二代出门怎么也不带个跟班?这可不好啊!也亏得遇到的是我,要是碰上个什么歹人的话,你非得脱层皮不行!”
“刘大哥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是跟我爹吵了一架才跑出来的!哪有功夫带人?”
“切!少骗人了!没你爹的安排,你能安安稳稳地抵达长安?老子敢打包票!你爹一定派了人跟着你一起到了长安,说不定现在就在某个角落看着你!”
“你胡说!我不信!”
“你不信?那我们试试?”
“试试就试试!”
“好!那你一会儿按我说得做!”
……
酒过三巡,两个年龄尚小的男人就这么喝多了,开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虽说古时的酒水纯度不高,但是刘芒这具身体也不是他穿越前的那具经受过酒池肉林考验的身体,自然也得喝醉。
这一醉不要紧,醉起来可就有些飘了,两个身材差异颇大的男人就这么勾肩搭背贼眉鼠眼地低声交谈起来……
天香楼,这里是长安城最大的酒楼,以独具特色的菜肴和香醇浓郁的天香酒闻名于世,“雕梁画栋似金樽,八方佳肴共一桌!”说得就是这天香楼别具一格的美酒和包罗万象的菜品。往来的食客形形色色络绎不绝,便有那文人骚客留下“一壶饮尽天下酒,一桌尝遍南北味”的美誉,如此可见这酒楼的生意兴隆和雄厚实力。
当然,这一切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就不一定那么出色了。
“说这天香楼的酒菜美味倒是情有可原,但是说它冠绝天下就有些夸大其词了!别得不说,单说这桌子上的烧鸡,在老子看来那是一文不值!”
刘芒似乎真的喝高了,说话时舌头都开始打卷,不过眼神中却是留着几丝清明之色。
“刘兄莫不是喝多了?这天香楼的黄金烧鸡色泽金黄香气扑鼻,那是远近闻名的美味!这来来往往的人食用过后没有不竖起大拇指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反而一文不值了?”
沈富的脸因为酒精的作用正通红一片,本来应该醉得睁不开的眼睛此刻却是兴奋异常。
“你不信?不信我们就找掌柜的理论理论!”
“找就找!小二!叫你们掌柜的出来!这里有个砸场子的!”
想要知道是不是有人暗中保护沈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制造一场骚乱,到时候他们自然会出现保护他,而在这酒楼之中,制造骚乱的最好办法就是耍酒疯对着酒楼的招牌发起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