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办公室外面突然发出几声惨叫。
我知道这是铁岸来了。
在他们愣神的一瞬间,我忍住疼痛,顺着木仗的方向纵身一跃,一下子扑到章经天的后面,同时用钢刺抵住了他的脖子。
“都别动,谁敢动就要了他的命。”我大喝一声。
“都不许动,都不许动”章经天慌了神,一边说一边摆手。
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的这一招任凭他们人再多也无济于事,当然也十分庆幸铁岸的及时赶到。
铁岸几人已经解决了外面的喽啰,另有几个喽啰,冲进办公室躲避,铁岸也追了进来。
“顺子,怎么样。”铁岸看向我。
“老兄,再晚来一分钟咱们就见不到了。”我说道,但依旧全神贯注控制章经天。
阿真也挣脱了束缚。
“快,先给阿真揭开”我向铁岸说。
铁岸给阿真松了绑,然后过来一把揪住章经天,章经天像被拎小鸡一样给拎了起来。
“交给我,放心,其他人到那个墙根一字排开蹲下。”铁岸说。
就在众人躲向墙根的时候,木天兰拽过贺晓梅来,一把推向铁岸,铁岸手中仍然揪住章经天不放,用腿朝着推过来的贺晓梅肚子踹了一脚,只听得像杀鸡一样的一声惨叫,贺晓梅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而这却为木天兰赢得了逃跑的时间,木天兰夺门而出,几个小喽啰见他成功也想夺门而出,被铁岸带的几个保镖制服。
到底是练家子,只见铁岸一手就是章经天,一手往后嗖的一声顺着门缝打出一只镖,他实际上连头也没有回,打出的镖是一个一元的钢镚,那个钢镚正中木天兰的脚踝,只听得扑通一声,木天兰就栽倒在地,靠着爬行往前爬,铁岸的一个保镖上去就是一个擒拿将其制服在地。
“顺子,怎么弄”铁岸问我。
直到此刻,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并轻轻地舒出了一口浊气。身体也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量一般,软绵绵地靠向一旁章经天所坐的轮椅。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和疲惫,我并没有太多心思去顾及这样的动作是否雅观或者合适。
至于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看向阿真,阿真过来左右开弓开始抽章经天嘴巴子,直至打的章经天嘴角流血。
这时间铁岸的保镖将小喽啰们手脚绑起来防止逃跑。
“小菊,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是被这个狐狸精迷了心窍。”章经天一边喘息一边说道
阿真一听章经天这样说,气便不打一处来,紧接着抡圆了胳膊又是噼里啪啦一顿耳光。
“我们门内的事,门内了,按咱们的规矩来,敢吗?”事到如今,章经天也是最后一招,他想博一博。
阿真,似有忧郁。
“跟他来,让他心服口服。”我说道。
“你的那些鬼把戏,我也都知道,拿骰子来。”阿真一边说一边看向孙成竹。
自混战以来,孙成竹几乎呆若木鸡,因为表现的老实,并没有将其绑起来。
孙成竹从怀里掏出三个骰子,递给阿真。
“师姐,骰盅没带。”
“不用”阿真看了一下手中的骰子,扔掉里其中的两个。
“顺子说一个”阿真说道。
“大”
紧接着阿真把骰子放到章经天的眼前“我们买大,那你就买小了。”说着阿真把骰子往空中一扔,骰子在空中转了几个来回,落在地上,六点大。
“我不服”章经天一看小名即可就没,岂能顺从,只得紧紧抓住这棵救命稻草。
章经天说他不服也是有道理,按照骰子门,的规矩也好,按照江湖规矩也好,怎么可能像阿真这样草草了事,阿真这是带着仇恨,想让章经天服,用骰子门的规矩那就是最好了,但是不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