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又要开始演戏了。
果然,钟翠芳亲切的挽起吴佩平的胳膊,笑得脸的上褶子都开了花:“佩平,靳委员要卤菜,你可得用心卤。说不定,这是你们家和委员家里打上交道的好机会呢。
我刚刚听说你们那天缺人手,何必舍近求远去找你姐呢,你姐坐车过来,也要两个小时呢。我没上班,闲着也是闲着,那天我来帮你们家忙。”
吴佩平正要说话,许晚晚淡淡的开了口:“不必麻烦大伯母了,那天晚上要熬通宵,我怕大伯母的身体吃不消。”
上一世,他们接到靳家这个订单,就是因为怕麻烦大姨,答应了钟翠芳让她来帮忙。哪知她心里早就嫉妒他们家接到这个单子,竟然在卤菜里下了轻微的泄药,全部吃过卤菜的人都进了医院。
当时,许晚晚还去医院照顾了靳爵风,那时靳爵风痞得很,说要她陪睡,否则就告他们许家。正好被靳建军听到,这样下流的语言,身为委员长的他如何听得,当着许晚晚的面就扇了靳爵风一个耳光,并让许晚晚离他这个混帐儿子远点。
靳爵风在女生面前被打,再加上和靳建军本就不对盘,逆劲就上来了,偏要去接近许晚晚,以致于后来就真的喜欢了。
虽然是这桩卤菜案,让自己和靳爵风走得亲近了,但吴佩平的卤菜生意却因此一落千丈。那时他们也没有去深查,只以为买到了病鸡病鸭,运气不好。
好多年后才知道是钟翠芳动了手脚。
所以这一世,无论如何,许晚晚都不可能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让钟翠芳掺和。
钟翠芳笑着,满腔都是为人着想:“没事没事,偶尔一个通宵又有什么关系,主要是要把委员长家的卤菜做好。我们都是一家人,许家就你爸和你大伯两兄弟,不互相帮助难道还指望外人来帮忙呀。
佩平,真的,别去麻烦你姐,她家在乡下,事情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