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莎也不懂,大叔就像是突发恶疾一样,一会恼的要哭,一会儿又提壶灌顶仰天大笑,还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指导着。
“这你就不懂了吧,副官两个字的职位本就不简单,没遇到你们之前我了解过组织的现结构,军事部可是凌驾于技术部之上的第一经济支出部,现在的权力结构可是两个副官分60%,组织高层%40,自几年前大主官死了之后就没有人上位了,而是一直空着,实权都在外派和内保手上,而方有为属于外派,平时都跟外边打交道,所以掌握的实权比较大,内保就是负责一些组织内的安全管理之类的,平时很闲,又没怎么训练,纪律性不强,实力不太行。”又是一阵科普,左慈点着头,但其实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只抓捕了一些关键信息,阿依莎她爸好像很牛。
“那..”
大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他道:“依莎她来头可不简单,现组织,依莎她爸的权利大,只要攀上这层关系误会很快就能解决。”大叔一套生动形象的描绘给左慈整得一愣一愣的
大叔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理解到了东郭安的担心,左慈就像是被驯化天生适应环境的无主观体,非常轻易的就被环境感染,旁边有个傻愣愣的阿依莎他也变得少了很多情商,只能将他拉到一旁嘀咕道:“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最近我就发现你的桃花运真不少,但你忠于三妹倒是挺令人感动,可人要往前看啊。”
左慈沉默了片刻又自卑的说:“算了吧,我现在什么也没有,车子房子都是未知数,更别说存款,就像是真的喜欢我也没法给她幸福。”
“哎,你是真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懂,没想到你居然想了这么多,你不用担心,她家能缺钱吗?”
“感觉不太好的样子。”
“你看她的样子,她肯定是对你有意思,前面的误会也是误打误撞的给你们铺垫,你怎么还是这样犹犹豫豫的?”
“其实我不怎么在乎我的想法,我还是想看看她怎么说。”
“行吧,你可要把握好了,在我们被抓到前。”
“..”左慈心里有些复杂,他总感觉不太对,他们这是朋友而已吧?好一点的朋友,拥抱是朋友的日常不是吗?即使这已经是左慈看起来觉得最亲密的事,但他会在正常人的视角下思考,拥抱就是一个很平常的事,那为什么焦虑呢?阿依莎家庭那么优秀,身边肯定也不缺优秀的人吧?
利希尔突然从他的一根头发演变出,就像是孙悟空的分身一样,飘在耳边扯着他的头发说:“别自卑啊!你也不差。”
真我则是一副认清现实的样子:“差多了,没听到阿依莎说异能者普遍的审美时代化吗?左慈晒黑肯定是因为某些原因,说不定他本就不该是异能者,比起父亲是A级,女儿是B级的团宠小天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就跟刚刚想的一样,优秀的人旁边永远不缺优秀的人,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还会很喜欢农家小菜吗?那不过是时不时用来换换胃口的,哪有人会为一盘青椒炒肉迷得神魂颠倒?”
真我的话语就像是刀子一样,攻击性对左慈来说都差点抬不起头。
利希尔励志的踩在左侧的肩膀上道:“那就证明,努力就好了。”
真我一副摆烂的样子摆摆手:“得了吧,努力的方向在哪?给东郭安打工,然后去寻找她心目中的永生吗?太荒谬了,A级就是A级,A级的女儿也不是我们能管随便勾搭的,人家说不定只是被困在悲哀之崖有点神经衰弱才会看上你。”
利希尔头一次展现失败的样子,旁边还响起失败者的音效:“好吧,我输了,我也帮不了你了左慈。”
左慈被大叔说得原地变木头人,旁边的精神分裂也化作小精灵在他耳边环绕。
王青山稍微酝酿了一下,对于道歉他还是选择比较正式一些,想起来当年在日本黑帮学的鞠躬文化也在此时能引用,毕竟他这人人至中年也不是很好面子,不然他在日本可没诚心的弯下过一次腰。
“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我在此郑重的表达歉意,现在我身上没有什么可以作为补偿的东西,还请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有什么事找我我一定尽力满足!”王青山瞬间90度鞠躬,原本魁梧的身躯刚好挡住了阳光,这一下倒好,刺眼的阳光向阿依莎袭来,她边挡阳光还边透风看到了大叔诚意满满的样子。
王青山还觉得往后可能会产生些许隔阂,阿依莎此时作为后辈应该表示受不起,并让自己结束才对。
阿依莎稍微缓了一下,感觉捋清楚后便大笑道:“哈~哈~哈~哈~,臭大叔,你也有今天,这个人情我记下了,起身吧。”她以一副女王的姿态“赦免”了大叔的罪行。
随后她指了指自己常被挠成鸡窝的头发道:“这个人情就是以后不准挠我的头发。”
“就这点事?不再考虑考虑?A级的人情可是很大的好不好?”大叔有些不屑,但还是在心里默默地记下。
阿依莎刚转头就看到呆若木鸡的左慈,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她摇了摇左慈道:“你在干嘛?”随后又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疑惑的转头问:“大叔,你跟他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他把握好机会,别留下遗憾。”大叔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阿依莎倒是更加迷茫:“在这悲哀之崖后悔?那再正常不过了,不然这又怎么是悲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