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心里已经有点发毛,看着体型差不多才让他的内心稳定不少。
双方摆出战斗架势,但左慈明显有点业余,什么都是从网上学的,至于看起来就有点不那么美观。
偷桃,戳眼,击肾,甩沙子,丢石头,后退捡刀,这次也还能语言攻击。
左慈心中闪过了不少阴招,只要能活下来,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得顺手使出。
果然,战斗还没真正的打响左慈就先杨了搓沙子过去,但由于距离原因几乎没有效果,他迅速的战术撤离,往高处跑去,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下,他的心跳异常迅速,就像是以前打架一样,心跳加快,两颊微微泛红,双手都有点颤抖。
他觉得莫名的亢奋,老人速度明显不够,但他也不傻,直接转向了东郭安的方向。
左慈有点疑惑东郭安为什么一直坐在那里?想了想应该是刚刚发生了什么,但这种情况不能再拖了!
他飞起一脚被老人打飞,动作看起来十分滑稽,他是感觉脑袋热热的,根本想不起来打架的时候不能在无条件下腾空,不然那只会是个活靶子。
好在他爬起来的很快,也想不起技巧什么的,促使他行动的似乎是他原始的兽性,直接就开始跟老人肉搏,老人的肌肉虽然有点软,但也不是盖的,每一次对打都是左慈这个战斗菜鸟吃亏,即使他有更大的力气,但他根本发挥不出来。
这时候真我突然从旁边飞出来大喊道:“拿沙子扬他!拿胳膊肘打他!”
左慈像是有感应一般执行了这两项“命令”,幸亏他人耐打,不然早就晕过去了,牙都被崩飞了两颗。
老人眼睛扛下了这波沙子,泛起血丝的双眼瞪着左慈,只不过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影响,几下都打空:“多管闲事!我会让你后悔的!”
真我着急的飞来飞去,像个小蚊子一样在左慈的耳边嗡嗡响:“太阳穴!太阳穴!腰子!腰子!”
老人看不见,但还能用听力来分辨,这里到处都是沙地,踩上去会有很明显的脚步声。
左慈狠狠的打击他的太阳穴,又重击了他的后脑勺,结果他的头骨硬的跟石头一样,就算是全力一击也是让他恍惚了一会,而他也被逼的再次释放一股蒸气将左慈逼退。
热流涌向四周,老人的状态会恢复了许多,站稳脚跟又看清楚了左慈的方位,直冲而来。
一旁的东郭安也终于醒过来,为了还能保住性命,她正要拨通电话,结果咳嗽了几声,让她发现自己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伸出手比了比,手指纤细了不少,更加白嫩,但力气好像也没感到缩减,只不过一股恶心传来,狠狠的吐了口黑血,身体虚脱的就像洗胃一样。
她心里已经拟出了七八十的结果,在他看来这种情况下就更不能报警了。
看着左慈跟老人的搏斗,她若有所思,沿着沙堆摸索着,然后疯狂的刨开,里面有个小学生的铅笔盒,上面还印有生锈的描述图印,将它打开,里面有一根电棍和辣椒水,这是她的备用方案,也几乎是最后的底牌。
左慈打起来有点不要命,疯狗一样的乱挥,只要时不时注意自己的弱点没被偷袭就可以,其他时间都是进攻,也导致这才没多久他就已经气喘吁吁,老人这边也没多好,不停的冒着虚汗。
俩人拉开了点距离双方都有了点稍微的喘息,老人明显被他这体力给吓到,对比起来自己的身体太脆弱,能力已经让身体几乎做到了极限,而面前的年轻人肯定是有过特殊训练的,肌肉不同于普通的锻炼,都是硬而有力,一看就是训练不放松,然后再强行训练而缩减只有寿命的那种兵种式训练,平时伙食也差不了,手长腿长的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虽然耗费体力,但是能减少挨打。
当他认为左慈已经虚弱的想要放弃就开始蛊惑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他能给你的我能给你双倍!。”
左慈喘着粗气,尽量抑制着不笑出来:“哦?说来听听。”
“我们..”
话还没说完,他身后就传来咳嗽声,东郭安的偷袭计划失败了,老人反应迅速的向后大摆拳,结果被东郭安矮小灵活的身材躲过,并且还被喷上了辣椒水。
捂住的眼睛痛苦不堪,刚想疯狗式的反击和咒骂就被东郭安用电击棒伺候:“卧槽你!”
他感到身体功能衰竭,被电到快要休克,只能最后一次发动能力[热力之躯],磅礴的热气挥散开来,东郭安被热得连连后退,左慈则选择趴了下来。
热气老人心都死了,自己的寿命已经没法再触发能力,现在的状态就是一副佝偻老人的样子。
他连忙搓搓手,额头跟浑身早已被冷汗打湿,心里也是纠结的像在生死十字路口做选择一样:“误会,误会。”
左慈大笑缓步向前夺过挎包,老人心里十分抗拒,但已经没有力气竞争,为了能活命也是卑微的跪了下来:“钱还你们了,药剂也给你们了,饶小弟我一条生路吧。”
“你!看我都成什么样子了?!”东郭安束了束裤带,踩在他的肩膀上有些许愤怒的质疑:“10万块你就给我这?”
左慈看了眼东郭安有点发懵:“你..这是?”这特么哪来的女孩?这是东郭安!??
东郭安双手抱胸,脑袋一副乱糟糟的样子,这是她没考虑过的因素,因为她认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完美的手术能将男女的身体素质结构改变,就连生殖器官都难以移植,更何谈细胞跟血管,而今天确实让她大开眼界,仅是一针,身高,面貌,器官,声音,骨骼都能改变,如果身体素质差不了多少的话这说明自己的骨骼可能只是把密度压缩,并不是直接更换。
左慈抹了抹嘴,由于牙齿被打掉到现在他口腔都流血不止:“今天真是有够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