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与其一事无成,蹉跎岁月,不如奋力一搏,如伯父一样,
敢打敢拼,方才成就如今的长沙半城胡氏一族。
如此想得,当此这次,大哥胡松,因为胖,一时晕了过来,但对于大哥胡松的心思,胡琏知之甚详,只是平时不愿表现而已。
想通后,只见小瘦子胡琏,上前一步,对雍亲王朱祁镛拱手作揖郑重道,
“雍亲王在上,我胡琏代表我湖南长沙胡氏一族拜见主公,今后雍亲王府旦有吩咐,我长沙胡氏一族,必定全力以赴!绝无二心!”
“好,好,好,本王记下啦,快,三弟,四弟,先救醒二弟松弟再说!”
众人一阵忙碌,又是掐人中,又是捶打心口。
一刻钟之后
“呼……… ,吸…………”
小胖子胡松终于是清醒了过来,茫然的看着众人,
随后想起了什么,看向自家堂弟胡琏,胡琏知道自家大哥的意思,肯定的点了点头。
“雍亲王在上,既然我二弟胡琏已经代表我湖南长沙胡氏一族,表明了态度,
我胡松还是那句话,
从今往后,必定全力为哥哥做好后勤保障!”
“好,好,好,我雍亲王朱祁镛在此也郑重承诺,
若有所成,必不会忘记三位兄弟的相助之功!”
至此,雍亲王朱祁镛,再得两个大才!
吃过晚饭,安排好三位兄弟休息后,房间之中只剩下胡善祥和朱祁镛之事。
“镛儿为何如此着急表明身份呢?
他们可都才九岁,六岁啊,是不是有点太早了?”胡善祥一脸不解之色问道,
要知道在后世,像他们这么大的年岁,可都是才读小学的学生啊,即使古人早熟,15岁成婚,那也还有6年,完全可以慢慢入手啊?
“母亲,难道你没有感觉到皇帝不喜欢我们吗?”朱祁镛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要是陛下喜欢我们,咱们能落到如此地步。”胡善祥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朱祁镛。
“母亲,按照祖制,皇子虚岁满十二岁,就可以就藩啦,我今年过完年,虚岁可是都已经十一岁了,明年过完年就满十二岁了啊,”朱祁镛不得不提醒道。
“镛儿,说的太对了,为娘我都把这茬给忘了,是该未雨绸缪啦,看来,为娘的镛儿长大了啊!”
胡善祥还真忘了这个祖制,主要是当今皇帝朱瞻基对自己的几个弟弟,都不错,都是十六七岁才就藩的,但对弟弟好,不代表能对有威胁自己亲生儿子皇位的侄子好,哪怕这个威胁是万分之一。
宣德皇帝可是能做出烹杀自己亲二叔的一代帝王。
“娘亲,我在恩师府上,还无意间得到一个消息,不知道真假?”朱祁镛道,
“是何消息?”
“宫内传出风声,皇帝咳血了,”
“啊?”胡善祥满脸惊讶之色道,尽管皇帝朱瞻基对她无情,但她还是放不下朱瞻基,一听皇帝咳血才会大惊失色。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焦急的问道,
“那镛儿,皇帝病的严重吗?”
“母亲,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以防万一,我怕明年过完年后,皇帝会安排我就藩,我只能如此安排,”朱祁镛也不想如此,无奈时局所迫只能提前安排。
看着母亲胡善祥那失魂落魄得样子,朱祁镛并没有告诉她,历史上明宣宗朱瞻基,将会在宣德十年驾崩,但他也不清楚是宣德十年的几月,也就是还有2年多的时间。
他有预感,后年,宣德十年,他虚岁满十二岁之时,皇帝必定会安排他提前就藩。
也就是说,现在满打满算,他还有2年多时间,再除去正常上课的时间,留给他的时间,估计连半年都不到!
6个月还要在京城留下布局,没有人手怎么行呢,
这才是雍亲王朱祁镛,此时表明态度得原因。
留给雍亲王朱祁镛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而此时他还有一头雾水,不知从何下手??
难啊,真难啊!
朱祁镛摇摇头,不再多想,走一步看一步吧。
又看了母亲一眼,看到母亲胡善祥还是一副失魂落魄,不知所措的样子。
给母亲胡善祥留下自己独自思考的空间,朱祁镛想着自己的烦心事,离开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