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清没有回答,两只手不停吭哧吭哧的磨着。
封玉霞道:“要杀鸡吗?”
温伯清道:“不是。剑总也不用会生锈,所以要磨一磨。”
突然,屋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喊叫。
两人连忙进了屋子。
只见温昆仑正用鞋踢地上的一盆炭,乳娘刚好转身,一块炭踢中了乳母的裤脚,烧着了火,乳母一下坐在了地上,吓得惊叫起来。
封玉霞道:“这孩子还没学会走呢,就学会伤人了。”说完,她走上去,用手打了昆仑两下。小孩子用手抱着头,放声大哭。
温伯清道:“先别打,孩子还小,慢慢教。”
封玉霞叫下人将散落在地上的火炭,收拾到火盆里,把孩子一把拉起来,又生气道:“这孩子真能闹,看,他都把自己的衣服、鞋、床上的被子,都烧坏了。”
温伯清仔细一看,那炭火被温昆仑踢得到处都是。
温伯清道:“那也不用打孩子,慢慢说教。”
温昆仑见有人维护自己,哭声越发大了起来。
封玉霞道:“还没打你,又开始哭。”
温伯清一阵心烦,道:“除了哭就是捣乱,该打。”
温昆仑看了看封玉霞又看了看温伯清,接着又是使劲哭。
温伯清也有些来气,举起手中的长剑,吓唬道:“再哭,爹就要杀了你。”
温昆仑可不听,哭声越来越大。
温伯清气得把长剑放在温昆仑脖子上。
封玉霞忙道:“伯清,你这是干嘛呀?。”
封玉霞用手将温伯清手中的长剑拂了过去,抱起哭闹不止的温昆仑,道:“哪有你这样吓唬孩子的”
温伯清道:“你就惯着他吧。”
封玉霞道:“你有时不也惯着他吗?”
乌谷贾村。
岳海卫和两个兄弟吃过早饭,正在闲聊,有个老者进来。
只见他,肤色呈现一种古铜色,两鬓飞霜,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头戴野鸡装饰的冠帽,身穿皮质的宽衣。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一双眼睛犹如深深的秋水,明亮而深邃,似乎能够洞察世间的一切。
岳庆有道:“哎呀。雪域上人,快请炕上坐。”
雪域上人道:“岳家三兄弟都在啊!啥时候过来的?”
岳海卫道:“昨晚上来的。大哥说,让我们兄弟来聚聚,没想到上人会来。”
雪域上人道:“部落有岳家老哥这样杰出的统帅,江南这几个部落,当是五谷丰登,安居乐业。”
岳荣来道:“上人有所不知,半年前我大哥家的老二家出了事,江北的阎家过来抢人,害的大哥家的孙子都丢了。”说完不停叹气。
雪域上人道:“此事我已知晓,听说那天阎家的媳妇也难产死了。”
岳荣来道:“这是苍天有眼,现世现报嘞。”
岳庆有冷笑道:“上人过来,是要我们岳家和江北的阎家劝和吧?”
雪域上人道:“虽然现在阎家五部比岳家二部势力大,可其同属于海西,对外全都是一个宗族。何况现在还没有到东风压倒西风的时候,还是和平相处互相帮忙为上。”
岳海卫道:“上人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