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权潇顺着儿子手指的视线看过去,她似乎在哭。
其实,这两天他总是时不时想起苏默来。
那一晚的滋味,他忘不了。
哪怕那天被下药了,意识不太清晰,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嫩滑的肌肤,紧致的神秘地带,一想起来,他居然觉得吼口一阵火烧一般,确实有些渴,甚至有些饿。
“爹地,我渴了,我饿了,我要吃披萨!”翧儿怂恿着想把路权潇拉进去。
路权潇还是顺着他的意思走了进去。
翧儿直接蹦到苏默的面前,开心地喊:“苏姐姐!”
他自己爬到了苏默的旁边坐下。
苏默看到他楞了好一会儿,最近是见鬼了么怎么老碰到这个小家伙。
“你又离家出走了啊?”苏默问。
翧儿马上摇头指着走进来的路权潇。
苏默看到路权潇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路权潇看到她皱眉的动作嘴唇下意识的抿起。
他知道她这是什么反应,是完全不想看到他的反应。
没人会见到他路权潇是会这样反感,除了眼前的女人。
把他当牛郎睡了不说,睡完了也不认得他,甚至见到他还讨厌他,恐怕除了这个女人,再没别人敢这样。
路权潇直接坐下了,看了一眼苏默手边的行李箱。
“先生,这是菜单,需要些什么吗?”一个女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眼睛一直激动地往路权潇身上偷瞄。
生怕被他看见,又小心地移开视线。
然后又偷偷打量苏默。
本来还觉得这个女人一个人吃披萨,挺可怜,还提着行李箱,简直像被赶出家门的丧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