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又和姜闻、英达他们聚一次。

在酒桌上，姜闻说到演员。

“我感觉演员就像腌咸菜一样，先让他们入味，到时拍戏时才有感觉，过完年就让他们集训。”

顾长青告诉他：“你的理论有道理，也要结合实际，一部电影从剧本到上映，不能超过两年，不然就会赔钱。”

“电影有商业属性，不能忘记这个。”

“是。”姜闻点头。

……

腊月二十八，中午。

顾长青正在家里烤猪蹄子，客厅电话响起来。

“鼠长青，我三个小时后到京城，你到机场来接我。”

“你不在香港过年？”他问着。

“我妈一个人在京城，我要陪她过年。”王绯又叮嘱一句：“你别忘了。”

“嗯。”

他把猪蹄子烤完，开车去机场。

过了会穿着白色羽绒服，手里拎着一个蓝色行李箱的王绯走到出口。

她小跑过来，紧紧抱着他。

“你想我没？”

闻着她身上淡淡香水味，顾长青明知故问：“你这是干嘛？”

“喜欢你，爱你呗。”

他有意问着：“你是喜欢我的钱，还是喜欢我的人？”

“你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王绯掐一下他胳膊：“咱们先谈恋爱，其他的以后再说。”

顾长青沉默不语。

回去的路上，他不时照一下镜子，观察自己头发有没有少？

“哎！先去你家。”坐在副驾驶位的王绯说。

“不是回文工团家属院吗？”

“我晚上再回去。”

“好吧。”

汽车停在四合院车库，王绯笑着说：“你在这改个车库。”

“原来倒座房改的。”

她到院里才发现，原来的“电灯泡”不在。

王绯心里想着：“机会这就来了。”

“拿下顾长青，让他天天给自己写歌。”

刚到客厅，放下行李箱，王绯看着他说：“坐飞机有些累，我想洗个澡。”

“我家没有浴室。”

顾长青似笑非笑看着她。

“那你不洗澡吗？”

“我都去洗浴洗，有人给搓澡，这多舒服啊。”

“唉！”她叹口气：“你都快懒死了。”

见自己计谋不成，她又使出一计。

“我有些累，想要休息会儿。”

“那你在卧室睡，我去东厢房。”

这下可把王绯给气到，她跺着脚。

“顾长青！你还是不是男人？”

“咋了？”他嘴角带着笑，装成一副懵懂无知。

对于男女这事，他当然知道。

“我喜欢你，咱们谈恋爱吧。”

王绯再次表白。

顾长青拿出录音笔：“谈恋爱可以，不过要约法三章。”

“你说。”她内心窃喜。

小样吧，还不是拿下你。

“第一，不能背叛我，我以前被女人背叛过。”

“好！”她果断答应。

“第二，不能问我爱不爱你，因为我根本不爱你，只是把你当女人。”

“你不爱我，咱们怎么谈恋爱？”她问。

“那就不谈了呗。”

“好好好，我以后不问，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不能阻止我爱你！”王绯走到他身边，抱住他。

“第三，我不结婚不生孩子，如果你想结婚时，提前和我说一声，咱们两个分手。”

王绯看着他“老人家都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

“你想耍流氓吗？”

顾长青淡淡一笑：“那就不谈。”

“好好好。”王绯是真服他，追顾长青比西天取经还难。

他手中的录音笔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是证据。”

王绯主动亲了他。

“快点吧，你是我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