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远转为冷笑:“知道为什么我要挖掉他的眼睛吗?”
葛老二连连摇头,生怕他一个不满意也挖了自己的眼睛。
“因为他身为家长,看着自己的孩子做尽恶事却不管,要眼睛有什么用?”温怀远狠厉地说完,起身,拿起砍刀,砍掉葛长贵的双手:“因为他摸过那些女孩子,这是还给她们的。”
是的,他在收集证据时才知道,葛长贵也经常猥|亵小女孩。
温怀远将血淋淋的手拍到葛老二脸上,笑着说:“别急,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葛老二僵直了身子,晕了过去。
温怀远回头看向一动不动的黄来弟,以为她比这爷俩胆量大一些,走近才发现,已经小便失禁,连呜呜声都没了。
“我先折磨你老伴,接下来才是你。”
可没想到,葛长贵年龄大了,即使进行了包扎,到了后半夜还是死了。
温怀远本打算在他活着的时候割掉睾|丸,现在只能死后割了,让他来世不能生孩子。
然后打水冲洗干净,趁着天还没亮,拖着他的尸体往城里走。
中途拦到了一辆进城的拖拉机,将葛长贵的尸体以及玻璃花球扔在了街心公园里面。
玻璃花球是葛长贵送给温怀远女儿的,现在还给他。
虽然有了葛长贵的经验,但年龄在那摆着,黄来弟也没能承受住挖眼、割耳的酷刑,很快就死了。
将她剖腹,取出子宫,和葛长贵一样,下辈子别想有孩子。
连同她送给女儿的小裙子一起,将她的尸体扔在了工地上。
这也是砖房里为什么会有两把带血的椅子。
温怀远没有立刻开始折磨葛老二,怕他经不住也死了,就暂时将他捆在椅子上。
只要他不在,就会给他吃安眠药,趁他醒着的时候说道:“挖眼你知道了,至于割耳,你猜猜为什么?”
爸妈都没了,只剩葛老二一个人,他更怕了,哭着摇头。
“我妻女被害那晚,她听到了却笑着说动静大,你觉得她有必要要耳朵吗?”温怀远边吃面条边问道。
葛老二连连摇头。
“所以啊,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呢?”
他问得很平静,葛老二却吓得只会哭和大小便失禁了。
接下来的事,厉衡他们基本都知道了,问道:“那你是在春节前才找到葛老大和王春花的?”
温怀远又剧烈咳嗽起来,半天才缓过来,说道:“是,我找了他大半年,终于在11号找到了他。”
和对待葛老二一样,他把夫妻二人钉在床上,醒了就是折磨他们,喂了面条继续。
他笑着:“可惜,那两口子都没葛老二那么抗造,才一个多月就没了。”
“在我们发现砖房前的夜里,你是不是想起忘了给葛老大和王春花喂安眠药,所以突然离开了砖房?”厉衡问道。
温怀远点点头:“是。找到葛老大后,我就骑着他的自行车两边跑。那天回到砖房,刚煮好了面条就想起忘了给王春花喂安眠药,赶回去的时候她果然一直在哼哼,结果翻遍了身上发现安眠药不知掉到了哪去了,只能结果了她。”
“你想可能有邻居听到了她的声音,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你还要继续折磨葛老大呢。而葛老大和葛老二一样,安眠药对他很起效,一直没醒,所以你就拖着他去了五公里外的地方?”厉衡问道。
“对。”温怀远冷笑:“那个怂货,没几天就没了,所以我就来自首了。”
他长叹一声:“你们发现了砖房,葛老大很快死了……我的命也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