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连她住哪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见过她。”
厉衡拿出许阿妹那条金项链的照片问道:“您见过这条项链吗?”
林睿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没见过。”
“感谢您的配合,不打扰您了。”
从林睿家出来,厉衡照旧问苏小小看出什么了?
“林睿挺好的,也没有作案时间,肯定不是他。”
厉衡皱眉:“就这么多?”
苏小小没答反而问道:“你为什么要问许阿妹的穿衣打扮?这和案子有关吗?”
“她死时的衣着打扮不像个保姆,再加上那条金项链,我觉得这两者之间有关联。”
苏小小回想起许阿妹死时的样子,鲜艳的吊带,手和脚都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尤其是那条有蕾丝花边的内裤,确实不像个保姆。
厉衡有很强的观察力,苏小小认为这是非常值得学习的地方。
但身为师傅,他难道不该多教教她吗?
于是凑上前,不满地说:“你身为师傅,有什么想法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这个徒弟?”
厉衡居高临下看着她:“你的眼睛是不是用来给脑子充气的?这些还用我告诉你?”
眼睛用来给脑子充气?
意思是说她眼睛用来出气,脑子缺氧是吧?
苏小小气得一脚踢在他小腿的迎面骨上,随即上了车。
厉衡愣是忍着没去揉,而是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先上去了我怎么上车?”
“你这么厉害,自己想办法喽。”
见她欠抽的小样子,厉衡一脚把她踢到了挎斗里,上车开了出去。
苏小小的叫声被淹没在了风声里。
……
挎斗开出去十分钟就到了另一家。
这家人姓徐,也住在家属院,和林睿家不同的是,这个是老干部退休家属院。
“许阿妹好神奇呀,工作过的地方都是有级别的。”
苏小小忽然对许阿妹有些好奇了。
“可能这就是她的意图。”厉衡拔下车钥匙,和苏小小一起来到徐家。
徐家的男主人叫徐华,今年42岁,有个女儿,老丈人退休前是部里干部,老婆是科级干部,他自己无业。
苏小小对他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喜欢。
徐华见人就笑,十分热情,但还是难掩一股子算计的味道。
简单询问后知道他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做,主要是靠大舅哥的关系做中间人,挣些轻快钱。
厉衡照旧先问了关于许阿妹在他家的情况。
“许阿妹大概是88年五月,也就是两年前来我们家做的保姆。”
“在您家做了多久?是经人介绍还是务工市场?”
“做了半年吧,后来我觉得她越来越懒就换了别人。她是我爱人同事介绍的。”
厉衡不放过任何细节:“她怎么懒呢?”
“一开始人还挺勤快的,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怨言。时间久了可能把自己当半个主人了吧,有些事连问都不问就自己做主了,您说,哪有这么干保姆的,是不是?”
厉衡没答话,继续问道:“具体是哪方面?觉得她把自己当半个主人?”
徐华想了想:“就比如做饭吧,我们说做炸酱面用黄瓜当面码,她说她喜欢芹菜,可我女儿不吃芹菜,她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只放了芹菜。这种事多了,也过了两年了,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对这种事您爱人没意见吗?”
“我爱人一般不管这些。”
“您爱人在家吗?我方便问问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