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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集 助力换房

截至2015年,中国高铁的运行时速为300公里,并以行驶了1.9万公里的纪录位居世界第一。与时速300公里的波音飞机起飞速度相比,中国高铁已堪称“陆地飞机”。

“不年不节的,回蚌埠干嘛?”

“就是趁着一六年春运还没开始,回去找我老同学吃个小餐,尝一尝据说今年刚出的新式茶饮‘甜啦啦’。”

“带他弟一起?”

“我妹都不带呢,他弟算个啥玩意?”

“你妹就是玩意喽?”

“你是个玩意?有多远滚多远!”

这些年在外漂无定所,挣钱都是她扛大头,冰美人有点累了,越发想家了。平日里一次次听讲理爸转告那两人的“离婚新闹剧”,心里越发牵挂。这些天,因为听说这几年铁路大幅涨工资了,肖俊整天唠叨当年笨哥可以换岗,为何车间不给他换个舒适的岗位,肯定是蒋理在背后帮了一把。冰美人说“你腰又没累坏掉”,他非说老蒋偏心,一心只想着神童那家人,令她一气之下真得又跑回家来,顺便跟着讲理爸去看一看那两人的真实情况。

先来看看昕儿。仙娘一边端出美食美果,热烈欢迎冰美人的突然到来,一边抢先问她为何又跑回来了。

昕儿的头发还是长得飞快,早已过背及腰。这会儿看见冰美人随姑父到来,赶紧梳理一遍,用发夹扎起来。她已经明白当年不愿戴帽遮羞,还兴奋地咧着嘴笑,是多么的傻样。这一会儿,听冰美人骂肖俊:“出去混了这些年,自己连个新款咸鱼都买不起,他还好意思怨别人,还好意思跟我顶嘴、赖我爸?不知自己几斤几俩的自恋狂,真日厌人(惹人厌)。”这话蛮像狰狞妈的台词,昕儿看看姑父的表情。仙娘只顾着笑叹:这哥俩平均一下就好了。

蒋理叹口气,劝女儿:“那就留下来吧,别再到处跑了。帮家里看看房子,哪里最适合养老。”

“我回来帮你看儿女的,不是看房子的。”冰美人怼讲理爸一句,开始询问昕儿如今的各项情况,包括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

身体大概还是那个状态。只要睁眼,脑袋就如针刺痛,只是力度又稍微减弱一些。垫脚尖再放下时,左脚心偶尔还会猛一刺痛。去看了一次中医,听医生说“尽量放下心里负担”,就懒得再去了,所以还是月经不调与便秘。这又突然想起自己长肉了。量了量腰围,已迈入一尺九的节奏。害怕再这样下去浪费家里的衣服,所以每天都会在脑子累的时候收笔起身,绷紧腰腹肌肉慢慢地扭腰身。这样不用再做其他思考,不会晃得脑袋疼痛,又可以减缓腰腹长肉的速度。

那些情况,只是外痛,都是可忍之事。最难过的,还是她渐渐意识到,如今的自己变笨了,而且特别笨。回头看看这些年她的上报文章,都是有关她自己或姑父的故事,写别人总是写不出成绩来。这次重写劝解信,虽然不再是一鼓作气滔滔不绝,但总是写着后面的,忘了前面的。生怕自己写重复了,想起一段就先把段意记在一旁。写着写着,又怕前面用了相同的句子,或在一家人的信里用了不同的台词,最终仍是不得不每写一段重看一遍,导致越写越慢。自己曾经感觉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如今感觉真得好难。

更严重的是,所有人都感觉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她也觉得好难了!有一天,她在家附近遇见一位平日里很熟悉的食堂姐姐,就因为人家没穿白大褂,她竟然一时认不出了。这让她突然意识到,术后为什么看姐姐们像一群相似的仙女:单位里的所有姐姐们,她看着都漂亮,但根本认不出几位了!有的是名字与人对不上,有的根本就记不得那个人。甚至在她上四班时,与她常年不见的另三个班的姐姐们,有的换发型后也认不出了!当面问大名,又怕姐姐们伤心。而姐姐们即将陆续退休,更是让她急得想哭:这都是爱过我的人,我却全都没记住,算什么的呀!

“公寓的姐姐,我拿笔偷偷记名字。其他的,问了就忘,都怎么办啊?”昕儿皱着眉头与冰美人说。还想说在叫班室可以经常听她们相互叫名字,也就方便对着名字记长相了。每天拿叫班记录本,看看今天当班姐姐的签名,她给偷偷地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也可以防止再遗忘。而其他岗位的姐姐不常见面,她又不能每天端着笔记本跑去盯着人家看,怎么办?所有话又堵在半路上乱成一团,干着急说不出。因为脑子害怕看见亮光,她不得不经常眯眼皱眉,眉宇间经常挤着淡淡的川字纹。这一会儿,眉头凝得更紧了。

冰美人看着那又变小的眼睛,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夫妻相”,笑道:“找一个同单位的老公,让他跟在身边当保镖、当翻译,随时告诉你遇见的都是谁。”不等昕儿吓得摆手,又笑着靠近,很是神秘地低声问,“哎,丫头,问你个问题,愿意跟我说实话吗?”昕儿心里明白她要问啥,但也只得先答应一声。

“好”,冰美人笑得更灿烂,低声问道,“你以前喜欢过肖踌吗?或者你喜欢过哪一个?哪怕有一点点动心,也算是。”

果然又是替她老同学问话的。“不不不”,昕儿立即急得直摆手,“喜欢谁,也不会他。不可能的!吴阿姨那,就那一件事,被我弄这么糟。他们帮多少了?到现在还没成……”

如今说话,可以多说两句了,但仍然都是少词断句、乱窜话题,需经大脑耐心梳理加分析,听着真得很累人。冰美人在心中不停地感叹:男神就是男神,性子真好。眼见着昕儿情绪激动,也确定了昕儿还是对肖踌不来电,蒋理轻轻拉她一下示意“适可而止”。冰美人也就安慰她“换个方式也可以报答”,又追问第二个问题。

自己乐于进取,所以小时候遇到比自己更有能力、谦虚又知上进的人,她都喜欢。但在校时只顾着学习,从未具体想过这事。如今,学习没结束呢,又差点变成傻子,配得上自己喜欢的类型吗?所以更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了。冰美人不由地默默哀叹:看来男神没希望了。再次向昕儿打听:如此逆龄的肤色是怎样打造的,并警告不准隐瞒每一实情。

昕儿笑了笑。自从单位姐姐也问了这问题,她经常为此思考并总结,所以有了准备。一边拍着如今可以捏起一层皮的肚皮,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久未犯病,吃饭终于长肉了,撑开了略有松弛的皮肤;睡“美”人效应,睡眠充足肤色好;也许放肆大哭与每次犯病大汗淋漓,都可以排体毒,又泄出了几十年压心底的痛,皮肤也就跟着干净了;再或许是傻乎乎但满心阳光的人,本身就很可爱,相由心生……虽然是备了很久的台词,但还是每一条想半天。

看着冰美人也微微皱起的眉头,昕儿无奈地对她笑了笑,又暗自按捺一下难过的情绪。如今的她已明白:在所有人的意识里,她的病治好了,又减药了,脑子就应该恢复到曾经的神童状态了。但是,自己的状态仍然远不如常人,甚至具体笨到什么情况,她对人讲也讲不清楚,只得这样咬牙尽所能。就像此时,如果冰美人再问下一问题,无论是什么问题,已经昏头昏脑的她必是黔驴技穷,只剩下笑一笑的本领了。而冰美人向来脾气很大的,此时会不会已经听得心烦了?

冰美人自从习惯了劳有所获的生活,迷恋上了顾客们的笑容与夸赞声,也就练出了许多忍耐力。现在是看着昕儿的这状态,心疼她,心疼老同学。听讲理爸与仙娘聊开了,也就没再多问话。回湖畔的路上,冰美人不停地与讲理爸感叹:老天爷非要把两个最纯洁的顽固份子摆在一起,还擦出了两份不同的火花——无可救药。

到老同学提供的出租房了,敲门,却见是高老头颤颤巍巍地开门。往屋里一看,肖俊竟然挨着狰狞妈坐着呢,似乎又在那嘀咕着什么。“你怎么摸到这里的?”冰美人惊讶并厌烦地问他。

肖俊不屑地回答:笨哥对他说的。“你别说,我还真是摸到这里来的。到处黑漆漆加阴森森,放几个穿古装的可以演聊斋了。”肖俊及其夸张地贬低了此处,又笑嘻嘻地趴在狰狞妈的身边,“就这样说定了?”

“你确定也不要钱?”狰狞妈还是先把钱的事情问清楚。

这些年,他频繁在外。瘦爸就把胜利二村的房子租出去,房租钱交给胖妈管理。肖俊回来了,住笨哥的婚房里,方便蹭饭。这听说胜利二村的租房人又要退房了,肖俊劝狰狞妈搬那边住去。“胡闹!”蒋理气得两眼一瞪,“那房子留给你爷你奶的重孙子住的,我们去算什么?”他明白,肖俊想让笨哥永远住在这里,让自己这个当师傅的帮他霸占着胜利二村的房子,拖到新二区拆迁了,大爷家不得不住在这个房子里。

肖俊还是那不屑的语气:“我和我哥都当过你徒弟,你就算老人家重孙的师爷呗!有啥不能借住几天的?何况,”他又趴在狰狞妈的身边,嗲声嗲气地哀叹,“美女在这住久了,都被憋成妖怪喽。”

狰狞妈立即拍案做决定:“明天就搬家!”因为肖俊刚才说的对:这边来找讲理爸的女邻居们,哪怕是叼着烟的村姑呢,也是姑娘或少妇。在胜利二村住,哪怕在大塘公园里相互瞎开玩笑呢,那也都是人老珠黄的类型,不用担心“老牛喜欢吃嫩草”。加上这一片确实要啥没啥,狰狞妈也早就想换个地方住了,只是念着这里不要钱,所以没吱声。要是换个好地方也不收费,当然更好喽!

蒋理撇着嘴巴看他们。他之所以在这里住住,就是给徒儿架个势(做个支持),证明这房子还是有作用的。以后无论徒儿家里有什么事,多买一点好吃的、多塞一点红包,房租钱也就渐渐还掉了。跑胜利二村去住,那边的租房价格比这贵,瘦爸仍然不好意思收房租钱,怎么办?住到什么时候?蒋理也对着狰狞妈敲敲桌子:“就这偏僻的地方,还有还原户来花钱租用呢。我们在这住一年,已经欠人家一屁股债了,你还好意思住那市中心的房子不给钱?想住那里,赶紧掏钱买!”想加重语气呢,想起女儿好不容易又回来的,千万别再气跑了,所以换上笑脸问狰狞妈,“要不,我去找一找,哪家空房旁边住的是领导?”

狰狞妈更来了火气:“一辈子再骂,你不去找领导。这退休了想起找领导了,还有啥用?”蒋理骄傲地送上一句:“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对,我本是负责管理天上山水的帅男,就是懒散又疏狂。”听得狰狞妈不知所云但又有点害怕,顿了顿。看见肖俊在旁边偷偷指着冰美人眨着眼,才又想起骂道:“对了,如今肖踌可以换岗,当年你怎么不给这两个孩子办办事的?肖俊当年换个轻松差事,现在还在单位里呆着,女儿也不会丢工作了,更不会到处跑了。还是你一心只想着人家家,不替自己家考虑……”

“够了!”冰美人一声怒吼,“我从小到大听的这些东西,你们戈能(能不能)换个台词?我因为心烦回来的,回来了更烦,还有啥意思?”又指向肖俊,“把这个挑拨离间的家伙撵走!你们再啰嗦一句,我也走!”

始终没弄明白咋回事的高老头,这一会儿赶紧起身安抚宝贝:“我们不走、我们不走,我给他撵走。”说着随便拿起一只鞋子,颤颤巍巍地撵着肖俊的屁股打。狰狞妈在身后一再说“打他干什么,别打了”,高老头就是不理。一旁的父女俩不吭声,恨恨地看着肖俊仓皇逃离。

第二天,蒋理带着冰美人和高老头往龙子湖边盖房子的地方溜达,看一看周边的环境,顺便问一问那一片的房价。一路上,高老头好奇地看看这指指那,挺乐和的。冰美人也说这一片如今开发得不错,但靠湖最近的房子都不便宜。蒋理指指西边建设中的楼房:“我们不一定非要住湖边呀,下楼多走两步又不累,还可以多运动一会呢。”冰美人反对:“住在湖边不看湖,又有啥意思呢?”蒋理笑着挠挠头:“你妈不愿意掏钱,我一人的资金买不起贵的啊!”

“喔,盼我回来,就为了替你张嘴作主的,对吧?你俩真日厌人(惹人厌)!”冰美人正骂着讲理爸呢,狰狞妈来电话:瘦爸已将胜利二村的房门钥匙交给了她,明天搬家。

“整天嗷嗷叫自己有钱,现在为三百块丢人现眼!”蒋理刚骂两句,手机里面瞬间变成了忙音。一切没得商量,自己经常对她用的一招。蒋理被恼得脸红脖子粗,放眼看山水消气。冰美人也被他俩烦得不吱声。突然,身后传来高老头的嘿嘿笑声。蒋理回身望去,是高老头看别人老俩口打闹着玩呢。不禁,蒋理又露出了笑容,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那就先搬去住住?”冰美人斜眼看看他:“怎么,你也不要脸了?”

家,还是搬去了。瘦爸当然还是拒绝收房租,说湖畔那边已经租出去了,一样的。没有他家搅和,肖家可以收两份房租,这能一样吗?没有菜场的新开发地段与市中心相比,房租能一样吗?而且新二区也快要拆迁了!蒋理越发感觉时间紧迫,每次接送昕儿不再久坐聊天,只要不下雨就坚持每天早晚带高老头去大塘公园玩两次,寻找并思考更完善的住房计划。听说段里有啥新情况,他下楼跟着乘务员班车过去,解决问题了跟下一班车回来。其他休息时间,他就找熟人或新朋友串门聊天去了,气得狰狞妈每天骂他八遍“烂板凳腿”。

看着时间点下楼,走两步就可以坐上始发班车。一车到达目的地,也不用电驴了,住这确实真方便!今天,蒋理没在公寓门口下车,一车顺到了汽车班。因为派班室离那很近,他要先去看看徒儿。

今天肖踌替出勤工作。这一会儿,他正在准备三电单,证明监控列车运行的装置已检测完毕。打印出交付揭示后,贴在报单的背面。另外还要备手账、调度命令、添乘指导簿。正忙着呢,一个机班前来测酒。检测合格后,肖踌向他们传达出勤安全预想、全球运行安全事故。说完后,乘务员们拿着各类资料去开出勤小组会进行核对,肖踌继续忙他的其他工作。过一会儿,刚才那班的乘务员还会过来的,需要将他写好的IC卡放监控器里进行核对。确认无误后,再次回到这里再次核对,才能迈向机车大库。

一位暂时空闲的师傅出去抽烟,悄悄向蒋理叙述他的所知所见。肖踌静下心时,想起昕儿的唠叨,也挺害怕老师傅们都退休后,蚌埠这里的画图技术彻底失传。万一哪天突然重接任务,自己来不及学怎么办?所以,肖踌还是利用空闲时间,向老师傅们陆续请教了画图知识。加上昕儿仍然会偷偷跑来打听肖踌的抽考情况,有人与他玩笑:“真听老婆话。”

徒儿也不是铁打的,哪可以在各类玩笑与痛苦的压力下不停地学习与劳作?蒋理又来公寓找昕儿,见她又在看那本小说。去年三八节,段工会给女职工每人发了一本《我就要你好好的》。她实在无力背书或写作的时候,翻开解解馋。好久没能看故事书了,不用死记硬背的感觉真是倍爽!但沉浸在书海的快乐中只那么一会儿,半个脑子仍会出现刺痛感。她不得不看着歇着,遏制住自己如饥似渴的阅读欲望。看着看着,她竟然还有了快速跳跃看下一句的冲动。但她明确记得,一句话少一个“了”,都会影响语句的表达效果,阅读不得跳跃。她不得不将故事书放下,再去写文章。因为这个状态背书,也是心神不宁无效果的。只有写文章,是必须想出一句写一句,思维不得跳跃。有忽然想出的新内容,可以打个括号先写下,待文章全部写完后再重新整理,也就强迫了自己重整思路,直到把要表述的事情想连贯了为止。

这一会儿,她一手按着那本书,一手翻字典。看了陌生字的意思后,拿笔把拼音记在书上。大半年了,一本小说还没看完。蒋理叹口气,坐她身边问她:“最近有那感觉没有?”

如今,完全是自己的事情,较为方便回答了:“脑子累了就休息,所以没再有过犯病的迹象。如今每天只需服用奥卡西平,药量也已降成了早半粒、晚一粒。下个月就早晚各半粒,再过两个月就可以停药了。”昕儿察觉到了姑父与以往不同的神色,但还是忍不住结结巴巴又乐呵呵地向姑父报告自己的好消息。

“那你准备让肖踌累出病来,把药免费送给他?”蒋理本着脸问话。

昕儿微微愣了愣,想起上一趟乘务员班车已进段好半天了,姑父现在才过来,也就隐约猜到了他说的意思。但刚看过小说的脑子,一时无法仔细分析别人的事情,只是隐隐地觉得:自己过度用脑就会犯病,那是自己的大脑早就变成了易受伤体质。就像易感冒人群,稍一受凉就会来个旧病重犯。而他这一类,只是颈椎和腰椎累出病的人,会累出我这毛病吗?

姐姐们看她半天想不出回答,纷纷帮忙开玩笑回话:“照这样说,我们从早上一睁眼就想家务、想孩子,再想工作、想老人,脑子不停地转,累得夜里还睡不着,不早就应该出毛病了?”

蒋理皱着眉头乎扇着手:“凡是跟丈夫通宵吵架没得过这病的,这辈子就不会再得了!”大家立即又拿狰狞妈开起玩笑来。

“我说的呢,是讲大理师傅来了!”一位乘务员路过凑热闹。蒋理笑答:“是哟,在哪里拼过命,一辈子难忘记。我们开过蒸汽机车又没出过事故的老将们,机务段就是我们这辈子最骄傲的回忆。哪像你们,工作条件越来越好。”

乘务员也笑答:“条件是上去了,就像和谐型大功率电力机车,听说车内不仅有微波炉、小冰箱、电饭煲,电炉都成严禁使用的危险品了,另外还带独立的卫生间呢。但一样,速度也上去了!窗外两侧的一切都跟闪电似的,唰唰往后飞。负责瞭望观察的那根筋时刻绷得紧紧的,屁股一粘椅子哪敢动一动?”

这好像是可写话题!昕儿正听得入神,熟悉的铃声却又响起。蒋理接听回答道:“对,又在公寓,看神童呢……对,又去了,正准备说这事呢……就是的呢!所以今天回去后,你帮忙给她开导开导……啊?哦,好好,我来帮你转达。”挂上电话,蒋理很神秘地笑着告诉昕儿:“晴儿说,今天她要带肖踌去火锅店,单独聊个天。”

姐姐们瞬间炸开锅,纷纷问他这是啥动向?要换女婿了?徒儿真要变成伺候他老人家的半个儿了?只有昕儿愣愣地看着师傅,听着大家的各种猜测。自然也有“撩事精”看着她的表情问她:“你表姐看上肖踌了,怎么办?”昕儿缓过神来,点着头说:“好!比肖俊好!”

蒋理撇撇嘴,低头回信:“她没任何反应。”

火锅店里,一片片欢声笑语,一桌桌热气腾腾。“一个男子汉,连个‘我爱你’都说不出口,你真奇葩。”冰美人与肖踌坐对面,一边给锅里加菜一边命令道:“说,你现在还有多爱昕儿。”

肖踌只顾着低头吃他刚捞出的菜。因为他不知应该怎样回答,还生怕看见别人对他指指点点,讨论他与冰美人的差距。冰美人似乎瘦了一些,黑了一些,气色却比以前精心打扮的好看。

习惯了与肖俊的斗嘴模式,再看他这个只会偷看不愿吭声的样子,冰美人有点急了:“哎你倒是说话呀!我们今天吃的是火锅,本来我就上火噢!”这提高音量的警告声更是给他吓得不知说啥了,正好冰美人的手机响了。

“干什么?”冰美人冲着手机没好气地问道。是肖俊,问她干什么呢。“和肖踌吃火锅呢!”那头立即追问:“跟他有啥好聊的?三棍打不出一个屁来。旁边还有谁?”冰美人又提高了嗓音:“就只有我俩!我问他喜不喜欢我呢,你别捣乱!”啪地挂断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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