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拿起朱雀枪,仔细的端详着,这两个精致的龙爪究竟有什么用?它短小无法戳刺,也无法砍劈,更叫人恼火的是使用者的手稍有不注意,就会被勾破手腕。
突然沈恪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朱雀枪或许根本就不是枪?它有其他用途?它是一杆、一杆、
正要有思索的结果,江右背着一个人从后院走了过来。他把背着的人轻轻放在椅子上,对着沈恪作揖,指了指他背过来的人:
“大人,这是家中兄长,因为几天前受过重伤,所以现在有些虚弱”
沈恪看着眼前的人,他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眼睛空洞无神,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他僵硬地朝他作揖:
“大人,请恕在下,在下重病在身,不能,不能行礼了”
沈恪若有所思地摆了摆手“无碍,无碍”他突然想到,许多年前,宫中御医曾经描述过的一种木家邪术,它可以起死回生,但活过来的人白天呆滞,肌肤煞白,只有晚上才像是一个真正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这门邪术的方法,他想要复活自己最爱的妻子和母亲。
沈恪很是好奇,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悻悻地掏出藏在袖口里的王召:
“王命在此,跪接”
江右扶起江左,他们小心翼翼,两人机械地跪了下来。
沈恪边打量着江左江右两兄弟边宣读:
“召命,王十年冬,册封江道华之后裔,袭承其父爵位,统领镇北军为副,以大夫恪为主,择吉日征讨北海以南荷池部落”
沈恪读完,看了一眼江右,再看了一眼江左:
“你们俩,何人接召?”
江右小心地扶起江左,他生硬地伸出煞白的双手,手指上的指甲长得有点吓人。
沈恪走上前去,双手递上王召,并趁机摸了摸江左的脉搏,一时面露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因为摸不到他的脉搏:
“二位请起,望今后要勠力同心,为大王建立工业”
江右小心地扶起江左,再次向大人作揖:
“大人,我这就去给您安排饭食,住处,请您稍作休息”
“不必客气,我就在这里坐等,你们先去吧”
沈恪坐了下来,习惯性地摸了摸桌子,没有碰到茶杯他满脸苦笑。
心想:“这江家,何故没落成这个样子?但也无所谓了,从此刻开始,功业也无所谓了,重要的是他寻找多年的木家邪术就在眼前”
想想都觉得心中暗爽,至于其他,随风去吧。
只听见外面噼噼啪啪的响声,沈恪推开门,只见一股黑色的狼烟高高地冲上云霄。
他捋了捋胡须,满意地点了点头“镇北军还在,这下好了,一趟出征两样收获”
他搬出椅子就坐在大门口,虽然杂草丛生,也挡不住他对这支天下劲旅的仰慕。
等了好久,没有等到一个镇北军的身影,只有江右佝偻着身体端上来的,一碗稀粥,和两只烤得有些焦胡的山雀。
江右一脸愧色,有些无地自容“大人恕罪,府中有些拮据,请大人享用”
沈恪叹了一口气“无碍,无碍,只是这许多个时辰过去了,怎么还没有看见一个镇北军的身影?将军烟火不是早就发出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