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他妈晦气!一条鱼也没有钓到,屋里怎么没有开灯...你这个臭婊子怎么还不去做饭!”他一边进门喊着嗓子,一边换着拖鞋。
迟迟见没有人应声,气愤的将手里的鱼竿甩在地上:“今天又是想要挨打吗?你为什么还是学不会顺从?明明今天不想动手的...”
说着往客厅里面走去,在最里面那间房里猛的踹下去:“这是你自己找的!”
听到动静的女人,只是轻轻的抚摸发尾,圆圆的杏眼尽显憔悴,静静的坐在床边,合上双眼。
随之而来的是打破东西的声音,半夹着哭喊声,附近的人听到动静不禁叹气,只有刚来的一个年轻人想要报警,被旁人提醒:“没用的,他自己的弟弟都打,谁要是敢管闲事,哎呦,让人烦的要死……”
“那她不离婚吗?”
“现在这...离不掉,也不敢。”
她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再动弹,身上已经摩擦出新的伤痕迹,可口中还在不停的说:“王迟,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没有下次了...真的...求你放过我吧......”
王迟看着手里红彤彤的,诅骂一声,起身去卫生间的洗手。
水上流动的声音,让倪诺松下了心,忽然觉的头很晕,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的光明,终于照在了倪诺的心口,门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紧切的脚步,停到了身边。
“姐!姐!你怎么了?!”
见她没有动静,伸手试握性的放在地上人呼吸处,一丝微弱的气息,让倪许身上有暖意。
“姐,再坚持一下,我这就送你去医院,这次我们不管任何的事,这次婚一定要离!”
被哭腔占据的环境,传来一阵阵的,让怀里人睡不好。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明,那请一定要帮帮可怜之人。”
从傍晚到清晨明月,他才将一直埋在电脑前的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