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能识文断字,是你父亲给你请的教书先生?”
文南星也就是秦颂想与她说什么她就陪着说什么,可又觉得没有什么值与秦颂说的。
闻言她稍微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气氛忽然冷落下来。
“是,因为妾身父亲是郎中,家里没有旁的兄弟姐妹,所以父亲待妾身就格外优待些。”
秦颂点了点头,能识字自然是好的。
文南星的情况他也是后来慢慢知道的,在她入府之前,方苁依提了一下,只道是自己的表妹,开始他也只是以为是在文家的人里面找,毕竟都是一家人,现在他知道了是文南星,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旁支。
不过也好,她倒是十分合他的心意,这也算是办了一件令他称心的事,若是从方家随便找个女子过来,或许不见得有文南星如意,在政事还会牵扯更多,所幸送过来的是她。
“多识点字是好的,也能看得懂诗词歌赋,互相探讨一些。”
秦颂名声在外,他带兵打仗之人,对诗词歌赋风雅之事也是颇有天赋,可谓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京城之中人人知晓,文南星自然也不例外,在府外听说过这些事情,当时觉得一个人能同时兼顾这些事情也是颇为能干的。
对文南星来说,若是对医书还好,吟诗作画的风雅附庸的事她做不来的。
“妾身对那些不太精通,只是略懂些皮毛。”
秦颂觉得可惜。
“那你识字是为何?难道就是为了看懂那些医书?”
文南星沉默,这也算是默认了。
风雅之事,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她是一窍不通,偏偏就是能看那些无聊至极的医书,还当真是无趣。
可越发这样,越发是让他割舍不下,勾起了他的兴趣。
别看那些日子冷落了她,心里也是难耐得紧。
按理说他也不得非逼着她伺候自己,若是他想,外面投怀送抱的人很多,不少她一个,可是他像是着了魔似的,就想来她院子,看她这个样子。
这几日想起曾经给她送画册的事,都觉得自己是个疯子,才能干出这样的蠢事,等事后一想才觉得自己做的那叫什么事,与一个和人攀比赌气的孩子无异。
“不会也罢,但是在书房伺候研墨应当是会的吧?”
她既不通琴棋书画,那就让她在书房里当个陪读的,想来也是不错的,闲暇时候还能看见她,修身养性,何乐而不为。
“若只是研墨,妾身会的。”
“既然如此,过两日你就去书房伺候,端茶倒水,伺候研墨。”
文南星愣了一瞬,这就意味着她要每天都要去书房,每天都要见到秦颂。
“那妾身在书房伺候会不会打扰侯爷?”
秦颂一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你觉得你会怎么打扰?”
问南星脸一红,躲过了秦颂的目光,这就当她没问吧。
“是,妾身遵命。”
“无妨,书房每日也是有丫鬟过去伺候的,你过去有何不妥?”
红袖添香这等事谁会不想要。
突然秦颂抓住了文南星的放在膝上的手,拉着置于自己腿上,发现她还紧紧攥着拳头,他也不恼,双手将她的掌心摊开,十指相扣。
“其实你我之间无需这样客气。”
文南星的目光落在两人的手上,她这次没有缩回来,任由他握着,她早已下定决心,这段时间她就彻底将自己当作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只为讨秦颂的欢心,早已怀上孩子,难得地对秦颂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
秦颂将她的样子看在眼里,心中波澜四起,他知道意味着什么,这是一种成就感,征服感,也是所有男子都想要感觉,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奉献出自己。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而且位高权重的,自己得到了很多东西,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或是得不到的人心生欲念,他自认为前几日的那种感觉就是因为自己想要得到文南星的接纳,自己才会做出一些丧失自己理智的行为。
之前文南星的行为态度让他感觉到有些受挫,内心的激动正在疯狂地席卷着内心,一时半会儿平静不了。
柔若无骨的手就在自己掌心里,他用力捏了捏,手掌心还能感受到她的温热和脉搏的跳动。
“水可备好了?”
文南星发现秦颂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沉嘶哑,像一头即将发情的猛兽,想要把自己的伴侣吞食入腹。
他这个模样她见过几次,每一次都让她感觉到深深的恐惧,这次也不例外,她强压住自己的情绪,含笑对他道:
“水早已经备好了。”
正当文南星以为秦颂要去浴室沐浴,谁知秦颂突然站起身来,他温柔地注视着她,慢慢蹲下身,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轻一用力,便将她如公主般打横抱起,尽显柔情与呵护。
起身时文南星的腿勾住了桌布,连带着一桌的茶水洒落,瓷瓶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下人注意到里面的动静,没有吩咐她们也没有贸然进来,向门口张望着,见没人出来,她们就没再管。
有眼力见的嬷嬷已经叫年轻的丫鬟们去退避些,直接去看看厨房的热水烧好了没有,要紧着些,免得要用时还没好。
不过她们知道这一时半会儿怕是还用不上,怎么的也得到两个时辰之后,那样说也就是让年轻不经事的丫鬟走远些,听里面的动静,这会两人应该不在床上,桌上离门近,若是她们听见什么不该听的害臊了,那就不好办了。
正如嬷嬷所料,秦颂正将文南星压在桌上,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方便文南星坐上去,一手撑着桌子,这样身子不稳,另一只手只能紧紧拦着秦颂的脖颈。
秦颂就这样直接将文南星堵在桌上,揽着文南星的细腰,一脸享受地品尝着到手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