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敢,伺候侯爷夫人用膳是妾身本分,妾身怎可与之同席,妾身在一旁伺候即可。”
文南星说完,秦颂突然想说的话就止在口中,抬头就直直地看着文南星,想看她能将姿态放到何种程度。
却不想这不仔细看还好,一旦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就不自觉地想起昨晚的温软湿腻,还有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香味,不自觉胸腹却聚起一股火来,他移开了眼,拿起银筷。
见他没有开口,一边的方苁依好似反应过来,有些歉意地道:
“哎,是妾身疏忽了,昨夜妹妹伺候侯爷这么辛苦,其实也不该一大早就来请安的,还让妹妹站着,是妾身思虑不周了。”
秦颂闻言,筷子一顿,眼神看向方苁依,眼眸早已看破了她的试探,心中虽有不喜,终究是没有对她说什么,反倒是开口道:
“该是什么规矩,就是什么规矩,夫人也该知道才是,她既然是妾,在旁边伺候也是本分。”
“是。”方苁依抿唇笑了一下,心里放下心来,也开始拿起筷子用膳。
纵使侯爷宠爱文南星也没什么,最主要的是侯爷能将两人的位置分清,她是他的妻子,而文南星只是他的妾。
在她们两个人之间,而主位只能是她,只要秦颂能将她们之间身份地位分开,那便是最好的。
妾只能是妾,而她才是他的妻,这是侯府的主母。
文南星立在旁边,时不时拿起筷子,扒开碍事的袖子,伸手过去夹菜放到秦颂的碗里,一双纤纤玉手便从他的眼前掠过。
对于他的口味不了解,文南星便试探地夹几道菜到他碗里,观察他的反应,从而了解他的口味。
只是难免会与男人的眼神对上,一瞬间,她便迅速低下头,移开了眼睛,专心在一旁夹菜。
“文妹妹,侯爷最喜这道香酥鸭,妹妹还不赶快夹到侯爷碗里。”
文南星闻言,便从盘子里夹了一块到秦颂的碗里,他也一言不发,就只是把她当作是伺候的奴婢,与昨晚一样不见喜怒。
就算是行房之事,也未能感觉到他对她太过于亲近的态度。
或许对他来说,文南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暖房丫鬟,她被迫陷入他和方苁依之间来。
可就是这样文南星才放下心来,她不需要秦颂对她怎么样。
最好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按着规矩行事,他们之间最好没有不该有的感情,没有不该有的牵绊。
这顿饭文南星是一直站着伺候他们用完了,做到了一个身为妾室该有的姿态,之后才回到自己院子里吃了一点东西,便拿起书来看。
她从小就跟着父亲在医馆里,看着父亲把脉治病,自己也跟着学了很多。
平时隔壁婶婶总是告诉她,一个女孩子就该学点琴棋书画,以后也能找个好人家,婆家也不会看低了去。
但是文南星却不喜欢,她就喜欢看医书,识草药,跟着父亲去寻医问诊,去瞧各种疑难杂症。
文父也不拘着她,认为一个女子学医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而且在祖上也有很多女子学医的,自己祖母也是跟着祖父学医的,所以她也想成为一个女大夫去行医治病。
这日过后秦松便没来她的院子,她也安分待在院子里也不着急,每日也就用完膳之后便是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