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恭司跟真壁成同步了一下现场情况,夏川泽平也已经录完口供来跟高木恭司汇报:“前辈,情况大致已经清楚了。死者名字叫美咲雏,今年40岁。死因是高处坠落而死。”
“另外根据森下桃香小姐的证词,美咲雏女士在一周前要她在今天中午准备举行宴会,并且邀请了三位女士共同担任这场宴会的主持人。她们分别是45岁的姉小路牧子太太、39岁的園森纱英太太以及42岁的九条美音子太太。”
“根据这场宴会的三位主持人之一的姉小路牧子女士的证词说死者美咲雏自杀是因为丈夫有了外遇,而且临死前还发了遗书。”
案发现场,夏川泽平的汇报声在空气中回荡。姉小路牧子的证词清晰而冷酷,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将美咲雏的死因划分为无可置疑的自杀。遗书的存在,如同一抹绝望的墨迹,预示着悲剧的终结。
“死者绝对不是自杀,这件案子也绝对不会是自杀,这是一起蓄谋已久的谋杀案!”*2。
然而,就在真壁成准备盖棺定论之际,金田一和高木恭司的声音陡然响起,如同晴天霹雳,将案发现场的气氛瞬间拉入紧张的对峙。他们的言辞简洁而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专业和决心,仿佛两道锐不可挡的剑光,直指事件的核心。
高木恭司的眼神犀利如鹰,他的目光在案发现场的众人扫过,捕捉着每一个微小的细节,似乎要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真壁成则显得有些错愕,案情的突然转折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夏川泽平则默默站立在高木恭司身后,他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来支持自己的前辈。
现场的氛围顿时紧张起来,每个人都成了案情拼图中的一块,他们的表情、动作,甚至呼吸,都可能隐藏着关键的线索。高木恭司和金田一的坚持,让原本看似简单的自杀案,蒙上了一层谋杀的阴影,而这份阴影,正逐渐笼罩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高木警部补,你怎么就断定死者就不是自杀?”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繁忙的街道上。高木恭司的目光如锐利的刀刃,扫过现场的每一寸角落。他的视线定格在一部手机上,它孤零零地躺在距离尸体数米远的马路边,仿佛是刻意放置的线索。
“真壁成,你认为这是自杀,对吗?”高木恭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讽刺。
真壁成站在那里,眉头紧锁,他无法理解这个看似简单的案件为何在高木看来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