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木恭司刚回到办公室,夏川泽平就兴冲冲的敲开高木恭司的办公室大门,激动的对高木恭司说道:“前辈,深田美和子很可能还活着。”
说着,他把手上那张纸的内容念了一遍:“我很好,别担心。现在这样就是我想要的。我知道你一直很担心,我也想说出前因后果,但我不能。”
“这是什么东西?”
夏川泽平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手中的信封如同磁铁般吸引着他的目光。信封边缘略显磨损,封口处的胶水已经干涸,透露出一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年代感。他声音里的激动难以掩饰,仿佛这薄薄的信封承载着比它本身更沉重的秘密。
“这是今天一大早在深田美和子家的信箱里找到的。”夏川泽平再次重复,眼神中闪烁着不寻常的光芒,“这说明深田美和子并没有死亡。”
但高木恭司的表情冷漠,他对夏川泽平的发现不屑一顾。在他心中,深田美和子的死讯早已成为定局,这封突然出现的信,无论是谁寄来的,都只不过是场拙劣的恶作剧,或是凶手的挑衅。
“这可能是凶手送过来的。”高木恭司冷冷地说,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也可能是某个无聊的人在玩把戏。”
高木恭司的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直射夏川泽平。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夏川泽平则面无表情,双眼沉稳地回望着他,语气坚定,一字一顿地继续解释。
“这封信的字迹和深田美和子的日记本上的笔记,经过我的仔细比对,可以确认是同一个人所写。”夏川泽平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重量。
高木恭司的手指停止了敲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轻声问道:“邮戳呢?你凭什么确定是从东京都发出的?”
警部补办公室里,夏川泽平的激动情绪如热浪般逼人,他的双手紧握,坐立不安,双颊泛红,呼吸急促。他的目光不时扫过高木恭司的冷静面孔,试图从那张漠然的脸上寻找一丝共鸣,但无果。
高木恭司却如同冬日里的冰湖,冷淡而深邃。他坐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叉,目光定格在信纸与信封上,仿佛要透过它们看到更深的真相。他的嘴角没有一丝波动,眼神却透露出坚定的信念——深田美和子已经不在人世。
“信纸与信封不配套,这是第一点。”高木恭司的声音没有丝毫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信纸被裁剪过,没有了开头的称呼和结尾的日期,这是第二点。”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对这无情的事实进行最后的确认。
办公室内的气氛凝重,夏川泽平的激动与高木恭司的冷淡形成了鲜明对比。灯光投射在两人的侧脸上,映出了他们各自的坚决与迷茫。夏川泽平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而高木恭司的眼中则是坚不可摧的冷静。
尽管夏川泽平内心波涛汹涌,但高木恭司的推理如同铁证,让人无法反驳。他默默地看着高木恭司,心中虽然不愿接受,但也不得不承认,深田美和子的死已成为无法改变的事实。
但不管怎么说,高木恭司他们还是选择去一趟那个叫栗原的男朋友的家里看看情况。
高木恭司特地选在栗原上班时说服公寓的管理员打开了栗原的房门,高木恭司站在栗原的公寓门前,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既有期待又有不安。他知道,这扇门后或许藏着关于深田美和子失踪的线索。管理员不情愿地将钥匙递给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怀疑,仿佛在责问他为何要闯入一个陌生人的生活。
门开的那一刹,一种陈旧的气味扑鼻而来。高木迅速扫视了一圈,房间布局凌乱,品味糟糕至极。墙上的画作颜色刺目,家具的线条怪异。在角落里,一条女士裤袜不经意地落下一角,却显得异常突兀。他轻手轻脚地穿行于房间,试图寻找任何能证明深田曾经生活过的痕迹,但一切都是徒劳。
就在他准备离开之际,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一张电脑桌上。信用卡债台高筑的账单散乱地堆放在一边,而在这些冰冷的数字旁,竟意外地发现了一套吸毒用具,静静地躺在那里,诉说着主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