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宝贝的手做什么?”彭富城把她手臂收到怀里,边吻着她的锁骨边问。
“我和彭印儿的手,哪个好看?”
“问这个做什么?”彭富城粗声说。
“那你不让有美泼她手?”
彭富城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啃噬,含含糊糊的说:“宝贝,这种人的醋也吃?”
孟方怡掰住他的脸,认真的问:“不对!一定有什么,对不对?她手上有什么东西?还是,你有恋手癖?”
彭富城被她的猜测逗得发出一声哼笑,扑上来,用温柔的啃吻引导她柔软的身体,分散她的注意力。
两人在烟雾弥漫的浴室里恩爱完一番,孟方怡还不忘刚才的话题,疲惫的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护着彭印儿是为什么?”
彭富城沉默了一会儿,轻抚她的刘海,“没什么,不过她很爱惜那双手罢了!”
“那双手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会弹两首曲子!”
“你一口一个没什么,可是下午明明很紧张!”孟方怡试探的问。
彭富城用唇舌堵住她的嘴,淡淡道:“球球小时候闹腾,彭印儿弹两首曲子就能哄他睡。念在球球和她的情分上,姑且保全她一双手,万一球球还听她弹钢琴呢?”
“你不也会弹钢琴?干嘛非得她弹?”孟方怡不解的问。
彭富城狐疑的看着她:“你知道我会钢琴?”
彭富城印象中可没给孟方怡弹过钢琴,也没提过他会。孟方怡想起第一次知道他会,还是自己逃难的时候,偷偷躲在墙根听他弹曲子哄球球呢,赶紧圆谎道:“呃,我听球球说的”
彭富城挠挠她的小脑袋,说:“别多想了,脸都毁了,剩一双手能做什么!”
孟方怡“唔”了一声,说:“球球那么好动,还不按时睡觉,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听彭印儿弹钢琴了?要不我也去学一下,晚上好哄他睡觉?”
彭富城把人抱出来,用浴巾裹好抬回床上,自己就窝了上去,把她揉进怀里,“要哄也不是你哄!芳晓会去做的!你要哄的人是你老公我!”
彭印儿被撤去尚品汇总经理的职位,没收了在鳌路仅有的一点股份,跟鳌路和尚品汇彻底划清了经济界限,走得赤条条。她脸被毁得面目全非,嗓子也哑了,彭富城腾了间舒适的地下囚室给她,还让人好生看好,不让她用极端的方法了结自己。
绿姨哭着求过几次孟方怡,让她把彭印儿放了,反正她已经无权无势,养的保镖全给彭富城杀的杀,解散的解散,身边一个帮手也没了。绿姨跟着两个小佣人呆在彭印儿的房子,成了无主的草,过的不知道算什么日子。
“少爷,孟小姐!我家小姐已经出不了门,对你们不会再有威胁!一个无害的人,放在家里跟放在孟园是一样的!求你们发发慈悲,把她交给我,也算有个依靠!”
彭富城向来厌恶绿姨比厌恶彭印儿还厉害,现在更是冷漠:“彭印儿干的好事,多少是你在背后唆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主仆都是祸害,现在还想联合起来耍花样?”
绿姨抬眼看了他一眼,吓得浑身直哆嗦。彭印儿耍的计谋,没少跟她合计过,借媒体的口舌煽风点火,谋害en一事需要打点各路关系,郭老板事件曝光后封媒体的口,少不了她在背后帮手!
彭富城虽表面没对她怎么样,心里少不了怀疑,绿姨从他的眼神读到了极度的嫌恶,心一阵发虚,跪下来说:“少爷!少爷!只要你肯把人交给我,我保证,跟我家小姐下半辈子就跟活在监狱里一样,一步都不踏出这个门!也不见任何人,我只求还能维持和她主仆的情分,也算是我对老夫人的一个交代了!”
绿姨又开始哭诉,说她上一代怎么怎么服侍彭家上一代,上上代怎么怎么跟彭家结缘,自己自出生就在彭家,彭印儿自出生就是她带,自己生是彭家人,死是彭家鬼,彭印儿就算毁成个半残,也是自己主子,伺候她是她的天职,云云。
孟方怡心软,彭富城听得发倦!冷哼一声:“把你也关进去,不是更好?”
绿姨噎住,哭的更凄厉,最后掩着面离开了。
孟方怡感慨,“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活,也不为自己终身大事考虑,也不指望生儿育女,说不定在她心里,彭印儿已经是她亲女儿了!”
“她比起彭印儿她亲妈,也好不到哪里去!上梁不正,一屋子没一个正!”
孟方怡可怜绿姨一个魂就往彭印儿身上栽,彭印儿没了绿姨就等同没魂,便抽了个时间去看彭印儿,想征求她意见,打发了那些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