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良对商道的精通让燕篱佩服,自从司空良开始经商,寨中的银两所得相比以前多了数倍。
涣淙寨开始发展,而燕篱也决定离开了,涣淙寨外,燕篱与众人道别。
“我志游历天下,然无论我走到哪,我都是涣淙寨之人,都是涣淙寨的太上长老,我会记住大家的。”燕篱拱手道。
柳川来到燕篱身旁,道“太上长老你可不能忘了我哦。”说完,神情中似有柔情出现,眼眸中更有不舍。
“我怎会忘了你俩,我会回来看你们的。”燕篱目中有离别之情。
山匪们皆是神情怪异,吕濂芝拱手道“太上长老,要不你便将柳山、柳川带在身边吧。”
看到众人神色,燕篱的嘴角抽搐,“那个,还是让他俩留在山寨吧,寨主保重。”
“那好吧,太上长老保重。”吕濂芝道。
“恭送太上长老”众人喊道。
离开了涣淙寨,燕篱心中似有怅然,燕篱想起了涣淙寨的点点滴滴。
终于来到天州,燕篱的神情激动,天州是齐国最大一州,其乃皇城所在,其繁盛也是其他州没有办法比拟的。
城墙上贴有一张告示,看着其上的画像,燕篱觉得有些熟悉,看到其旁的名字,林槐,竟然是自己,而告示的内容则是燕篱斩杀老魔有功,朝廷将委以重任。
两天后,一家客栈中,燕篱收到了一道圣旨,封燕篱为麓州牧,统麓州十万兵马。
拿着圣旨,燕篱心中升起了万丈豪情,他虽为一介书生,却也有征战沙场,不是为了齐皇,只为大齐。
早在离开之前,吕濂芝便同燕篱讲过,天下即将大乱,而这祸乱便是起于皇族。
圣旨中让燕篱尽快启程,没有耽搁,一天后,燕篱便启程前往麓州。
涣淙寨主殿中,吕濂芝听着弟子的禀报,眉头微微皱起,而其弟子所报之事正是燕篱封官之事。
司空良道“寨主,难道齐皇知道了林大侠为我涣淙寨的太上长老。”
吕濂芝摆摆手,“齐皇应不知道,只是江湖中很少有九重天出现,大多九重天的高手都是门派长老,齐皇不愿开罪,而太上长老毕竟斩杀吞天老魔,颇具声望,齐皇需要一个他能控制的将军罢了。”
“那太上长老岂不危险,当年我们就应率军与齐皇开战,灭了齐国,以将军之才灭齐又有何难。”司空良义愤填膺。
“司空,齐国终是底蕴深厚,轻易难灭,再者,我也不愿让天下百姓受那战乱之苦,且当代齐皇也非寻常之辈,太上长老恐会遭齐皇所害,司空,你这便下山去帮助太上长老,以防其被奸人所害,还有此次你们要面对的可能是秦王的大军,你务必小心。”吕濂芝慎重的道。
司空良离开了涣淙寨,前往麓州。
燕篱骑马半月,这才到了麓州。
麓州主城封阳城,其历史比齐国更为悠久,虽月流淌却并未其洗去丝毫锋芒,晚霞照过城楼,其影子映与平原之上,如同一只雄伟的巨兽伏在平原。
燕篱来到城门之外,此时太阳快要落山,城门外的行人也少了许多,而此处过往的行人都要受到守城士兵的查探,这是燕篱在其他城池没有看到的。
“看来天下即将大乱了。”燕篱感叹道。
燕篱随着人流排队,排在他前面的是一老妇人,其手主拐杖,头发花白。
看到燕篱,老妇人目露慈祥,“年轻人,你不是本地人吧,怎么会在这时候来麓州,老身劝你一句,赶紧从哪来便回哪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秦王已在暨州陈兵百万,不日就将进攻麓州,你还是赶快离开吧。”
“老人家,我是来此处从军的,即便开战我麓州也不会轻易败的,但为免受战乱之苦,老人家你还是赶紧离开。”燕篱道。
“老身已是土埋半截的人,走不动了,也不想走了,麓州有陈大人,即便秦王亲征,麓州也不会轻易沦陷的,年轻人战火纷飞,多加保重。”老妇人道。
燕篱在圣旨中已经了解到,这陈大人名为陈霁,乃麓州刺史,在燕篱来之前,麓州的兵马皆是其所统领,燕篱为州牧,官职在其上,麓州的兵马也为燕篱所统了。
封阳城下士兵甲胄伴身,黑色的铠甲显出沉重,燕篱心中也多了几分凝重。
燕篱拿出官职印信,守城士兵纷纷跪拜,不过士兵们却无丝毫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