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打开包装,映入眼中的是一块巴掌大的心形曲奇,谢天谢地这块曲奇表面是非常正常的黄色,而非木炭色。托由比滨结衣的福,这两天易凌缘一看到黑色的食物就心里发慌,连咖啡都改喝红茶了。
张嘴咬了一口,易凌缘的心里才算是彻底安定下来。虽然在侍奉部里和雪之下雪乃说的时候是自信满满的,但是万一由比滨结衣给自己的这一块曲奇正好没有发挥好的话那种味道易凌缘想想都可怕。
嚼着曲奇推开教室的门,果然孤零零的教室里只剩下冬马和纱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觉。
走到冬马和纱旁边的座位上坐下,将剩下的曲奇放到包中,没有饮品的情况下这东西太干了。面对这冬马和纱,易凌缘的右手支撑着侧着的脑袋,细细的看冬马和纱的脸上的每一寸,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睡着了之后的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啊。
突然间易凌缘有些嫉妒坐在冬马和纱旁边的人了,可以每天看到冬马的睡颜。不过想想冬马和纱的旁边是个女生姑且熄灭了这份嫉妒心。
突然间易凌缘心里升起了捉弄冬马和纱的心思。
从桌洞里取出水杯,轻手轻脚的到饮水机接上小半杯温水,毕竟太冷或者太热懂容易被察觉到。易凌缘带着坏笑将水倒在嘴边的抱枕上。
看到水已经在抱枕上形成了一片印记,易凌缘收好自己的作案工具,做出平时正常的表情。
“冬马、冬马起床了,该回家了”
“嗯嗯”
冬马和纱慵懒的起来,拍打着左右的手臂舒缓血液不通的刺痛感。揉了揉眼睛,勉强恢复了正常的精神,也是此时冬马和纱发现了抱枕上那片湿湿的印记。
慌乱的吧有着自己口水的一面翻了过去,又觉得有些掩耳盗铃把抱枕报到自己的胸前。
“怎么了冬马?”
“没、没什么”
“看你一脸慌张的样子怎么想都有事吧”
易凌缘坐在旁边努力的使自己表现出关怀,不知情的样子,同时感觉悄悄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防止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
“真的没事”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害羞,冬马和纱表现出十分粗暴和不耐烦的样子。
“是不是做噩梦了”易凌缘站起来要靠近看看。
“嗯,对,我之前做噩梦了。”正苦于没有借口的蒙混过关的冬马和纱,觉得瞬间得救了。
易凌缘站到冬马的身边,给冬马和纱顺毛温柔的说道“只是噩梦而已,已经没事了”
“嗯”
冬马和纱的小脑袋抵在易凌缘的腰间,清晰的嗅到易凌缘的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衬衫上的皂角味和那令人心安的味道。
“是不是做噩梦,梦到自己流了好多口水噗”
说到这里易凌缘实在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同时赶忙的退后一步看冬马和纱那被戳穿的那不可思的惊讶神情。
从惊讶到迷茫再到咬牙切齿,“易凌缘你早就知道了,不说就是想要存心的取笑我”
“抱歉,抱歉,冬马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不用自主的就想去调戏啊。”
“易!凌!缘!”羞愤极了的冬马和纱也顾不上什么了,如同饿虎扑食般向易凌缘扑过来。
只不过,长时间的坐着睡觉让腿部的血液并不流通,导致冬马和纱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都摔向易凌缘。
未曾料到的易凌缘也被撞倒,下意识护着冬马和纱被易凌缘紧紧的抱在胸前。
冬马和纱可以清晰的听到易凌缘的心跳声,也不知为何,自己的心也不争气的狠狠的跳动,整个人被易凌缘抱在怀中,有些不知所措却又不希望打破此时状态,甚至萌生出一直这样也不错的想法。
看到冬马和纱趴在自己的身上,易凌缘有些紧张的问“冬马,你没事吧”
这才回过神的冬马和纱毫不客气的在易凌缘的腰间来了一击肘击。
“噗啊,好痛吗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