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开着父亲的老捷达来到单位。

父亲去世后，车子中间好几年没开，后来爷爷舍得不出手，自己开了一段时间，现在年龄大了，车子又继承到杨正手里。别看车子年限不短，但一共就开了不到六万公里。

他这辆老车子到警局，自然也是吸引一众目光，大家都很少看到这么老的车子还在开，纷纷笑杨正人车不配。

关飒带着杨正领了实习期能领的配套物资，然后带着杨正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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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城实验中学。

正是上午第二节课，门卫看到证件，便通知学工处人来引导。

很快，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老师来到门卫，查看证件后，自我介绍她是学校学工处主任，姓李。

“李主任，我们今天主要是想了解下贵校高三三班学生李晓军相关信息，麻烦你们配合下。”关飒和李主任握手。

李主任本还带着几分笑意，听到李晓军的名字，脸上立刻涌上一股悲伤，深深叹息声。

“两位随我来。”

带到学工处的会议室，李主任帮两人倒好水。

“请喝水。”

“谢谢。”

李主任在桌对面坐下来，似乎平静一番心情，这才抬头说：“李晓军的事发生的太突然，我们全校师生都非常震惊，完全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杨正一直盯着李主任的眼睛，发现她说话时，眼睛一直看着关飒和自己，没有丝毫躲避和漂移，说明她的难过是真实情感，不是虚伪假装。

关飒问：“李主任，关于李晓军，您了解多嘛？”

李主任点点头：“我很熟悉他，说起来也是巧，我是这学期才调到学工处，上半年还是李晓军的的班主任。”

“那正好，关于李晓军的详细情况，还请李主任给我们说说，什么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这样啊。”李主任微微迟疑下，开始说起来。

“老实说，我教书二十多年，也见过很多优秀的学生，但像李晓军这样什么都很好的，却唯独他一人。尖子生总有相对弱势的学科，可李晓军却门门都非常优秀，没有短板。

一般学习好的学生，都会情不自禁骄傲，和同学们处理不好关系，可李晓军却性格开朗，乐于助人，和同学们相处十分融洽。

哪怕不是以老师，而是以一个不相关人的角度评价，李晓军也是个很好的孩子。如果他活着，一定会进入清北，成为建设祖国的栋梁，可惜……”

李主任说着，眼眶就湿润了，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抹着眼泪。

杨正和关飒面面相觑，关于李晓军的优秀，他们耳朵都听麻了。

这么看起来，能同时得到所有人喜欢，那这个孩子要么就是真的很好，要么就是特别狡猾，有城府。

“杨正，做好记录。”

杨正急忙将记录本拿出来，他还没完全适应这种问询，搁这听起故事。

关飒又问李主任：“李主任，以您的了解，李晓军有没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