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受人欺辱,招人谩骂,真要拿个小本本记上,恐怕已经有满满几大本人名。
现如今,翻生农奴把歌唱,好一片光明景象。
此刻身边之人,一个个都像是换了一副面孔,嘘寒问暖,走在路上,老远看见就会主动给你打招呼,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对赵之尽那次是侥幸取胜。
就连三十六组的大师兄萧子文,对其都是客客气气的。
毕竟能战胜内院弟子,李砚初已经早已具备入选内院的资格。
对于萧子文来说,凡事都有正反两面。
一则,如今看来李砚初入选内院的名额是板上钉钉的事。
反之,如此说来,即便萧子文下一次内院选拔没有入选,也没有人能威胁他三十六组大师兄的地位。
更何况,萧子文能不能被选上,真的两说呢!
大通铺的房舍内,李砚初穿戴整齐,整了整衣领。
跺了跺脚,昂首挺胸大踏步朝门外走去。
秦维昌不解的挖苦道:“怎么?你发春啦!把平常都舍不得穿的新衣服翻出来穿上,这是要出去干嘛?”
现如今在外院,敢这么挖苦李砚初的,也只有这位患难好友秦维昌了。
“昨日十二组的大师姐,邀请我去十二组给师姐师妹们教教修炼心得。”话说到嘴边,李砚初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媚笑,多半是莫轻言的心思在作祟。
“就你!”秦维昌一脸不屑,嗤之以鼻道。
“啊...对...就是我。”李砚初一副小人得志贱兮兮的表情。
只有在最亲密的好友身边,李砚初才会卸下防备,即使时不时让莫轻言那三教九流的意识流露,也不会感到不安。
“你能有什么可教的?咱俩天天在一起,我能不知道你是几斤几两!”不过话又说回来,秦维昌又确实很纳闷,他们两人几乎天天在一起,也没看他怎么用功修炼,怎么就能有如此高的修为呢!
“我只有一句话,就够他们学一辈子的了!”李砚初自信一笑,撩了撩额前的头发,脱口而出道:“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秦维昌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之言,没想到又是这种没头没脑的话。
秦维昌正言道:“你最近,口中怎么总是会蹦出一些让人琢磨不透的话语!”
李砚初打趣道:“可能后山有鬼,那次回来就被鬼上身了吧!”
“说真的!你现如今是什么修为?”秦维昌也实在好奇,随口问了一句。
“应该有凛泽境六品了吧!我也不太确定”李砚初模棱两可道,这段时间修为上升的太快,凛泽境五品都还没时间打好基础,就又提升了一个品级,像是做梦一般。
秦维昌感觉太不真实,不解道:“在你与赵之尽比武之前,我一直以为你跟我一样,都是凛泽境一品的实力,弱小就要受人欺负,我也认了。但你这一前一后的变化,我就真有点搞不懂什么情况?”
为了结束这个话题,李砚初不得不撒了个“小谎”。
封天与告诫过自己,不让其透露自己存在。
而且,还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把自身拥有舍利之事告诉任何人,如若泄露出去,唯恐被他人觊觎,恐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