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里,伊莉丝说,天然天珠有九眼,可以辅助萨满巫师攻击,还可以帮人疗伤,协助占卜,十分神奇。
卢修斯和西弗勒斯都对着自己用了一个语言魔法,这样他们就能无障碍听懂这个小孩子的话,说出的话也会直接转化成那个小孩子能够听懂的语言。
只听那小孩子说:“嘿,那些湖水在离开湖泊一天后就没用了。”
西弗勒斯听到后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那小孩子摸了摸头:“我也不知道,或许你们应该去问问我阿爷。对了!远方的客人你们好,我的名字叫多吉。”
西弗勒斯和卢修斯对视了一眼,也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这个叫做多吉的小孩。
在多吉的带领下,西弗勒斯两人来到了他们家的碉房。
这栋房子的色彩十分艳丽,门窗上挑出的小檐下悬红、蓝、白三色条形布幔,屋顶转角处挂着红、白、蓝、黄、绿五色布条制造的幢。
多吉对着屋子里面喊:“阿爹阿妈,我带了客人回来。”
多吉的母亲叫做卓嘎,也是一个脸上有着高原红的健康女子。
她穿着砖红色的袍子,手里拿着洁白的哈达,给西弗勒斯和卢修斯两人戴上,还特意瞅了卢修斯好几眼。
这两人虽然都是外国人,但是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和他们的区别也不是特别大,倒是这个金色头发蓝眼睛的男人,和传说中的洋人一模一样呢。
他们早就听到阿爸的占卜结果了,说是今天会有异乡来客,这才派了多吉出去接人……
西弗勒斯和卢修斯知道哈达是西藏当地表示欢迎客人的风俗,伊莉丝的书里讲过这一点,因此他们也是很顺从地就戴上了那根带着莲花如意花样的洁白哈达。
走进室内,卓嘎端来了酥油茶、青稞饼、牛肉干来招待客人,西弗勒斯和卢修斯喝了一口酥油茶,觉得这味道虽然有点奇怪,但是却出奇的不错。
不过卓嘎身上没有任何神奇力量的波动,看来卓嘎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们家的孩子不少,除了多吉外,还有两个男孩、两个女孩,此时多吉已经捧着西弗勒斯送他的糖果去和那些小孩子玩去了。
而卓嘎还在招待客人,就在卓嘎回答卢修斯的问题,说她的丈夫甲央早上出门放牧去了的时候,内室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灰色袍子的老人。
他也戴着一大串天珠,眼睛炯炯有神,而且这人一定是一个神秘者。
因为他身上携带着力量的波动,虽然和魔力不一样,也和荀、张两位天师身上的力量波动不一样,但却是有力量波动的。
而且这力量一点儿也不弱,反倒十分强大。
西藏人不少人信奉佛教,家里都会张挂这佛祖菩萨的画像。
但是在多吉的家里却根本没有那东西,所以这个貌似是多吉爷爷的老人并非佛教徒,更不是传说中的喇嘛。
这也就意味着,这人很可能就是他们想要找到的西藏萨满。
他们要找萨满,倒是没有什么迫切的欲望,只是想要见一见与众不同的巫师罢了。
而扎西,也就是这位藏族老人也是从占卜中看到西弗勒斯他们的到来不会带来坏事,才让自己的小孙子多吉出去迎接这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的。
他们坐在一起探讨起预言和占卜来。
“越强大的人越接近天命,也就越相信预言能够实现。”
扎西道:“想要偏离命运的轨迹,就得有人定胜天的坚定信念,而不是一心纠结于预言,这其中的区别你们应该也很清楚。”
他把自己脖子上的天珠解了下来,盯着上面天然形成的九目,轻声道:“毕竟你们已经改写了自己的命运,不是吗?”
西弗勒斯和卢修斯并不惊讶于他的敏锐,这世间杰出的天目者寥寥无几,能够看到命轨的人更是少见,但是少见并不代表没有。
而且这些人都没有发现他们重生的秘密,只发现了他们的命轨产生了变动……
这也是一个令人感兴趣的魔法研究,只是这个研究只能由西弗勒斯和卢修斯两人研究,其他人却是不能知道这个秘密的。
“或许是这样吧,不过我还是对占卜更感兴趣。老先生,占卜是否拥有某种规律呢?”
“其实我一直觉得,自然中有灵,这些灵无质无形。它们被人名之为神,顶礼膜拜,然后才有各种教派。而占卜,无非是人与灵沟通的过程。有些人血脉里亲近自然,这才能够轻易窥视命运;有些人则是通过仪式才获得了这样的特殊力量……”
三人就这样探讨了很长时间的问题,直到多吉等几个孩子都睡着了,直到甲央和卓嘎已经把牦牛关到了牛圈,直到月亮高高悬起,他们才分开。
扎西回到了他的房间,而西弗勒斯和卢修斯也到了卓嘎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入睡了。
这一趟西藏之行收获很大。
他们会在扎西家里多住几天,然后继续启程,前往纳木错与念青唐古拉山欣赏美景。
在这之后,他们才会离开西藏,前往下一个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