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院后傅天不禁打了个寒颤。刚才那一刻的紧张和恐惧让他至今心有余悸。他知道今天能够全身而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如果不是自己正好有利用价值或许此刻早已身首异处了。
“等等!”就在傅天即将上车之际王寒玄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指了指门前那扇被损坏的门扉示意傅天赔偿。傅天连忙取出一张银行卡并报出了密码以示诚意王寒玄接过卡片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傅天如获大赦般逃也似地钻进车内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今天能够捡回一条命来。然而他深知今天的事情远没有结束王寒玄与张欢之间的恩怨才刚刚开始……他内心的焦躁如同被烈火炙烤,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空间中。“务必让这个消息传遍每一个角落,越快越好!”王寒玄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穿透了傅天的耳膜。然而,话音未落,车辆已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那辆加长商务车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姿态,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舌的弧线,随后消失在街角的阴影中。
商务车的内部,空气凝重得几乎凝固。傅天双手紧握胸口,大口喘息,试图平复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恐惧。他原以为自己对王寒玄的实力已有足够的认知,却不料这仅仅是冰山一角,那种直面死亡边缘的感觉,如同冰冷的刀刃紧贴肌肤,随时可能割裂一切。
与此同时,来自血奴的恐惧信号愈发强烈,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战栗,仿佛是天敌之间的本能反应,又似是弱小者在强大存在面前的绝望挣扎。傅天深知,一旦王寒玄决定出手,血奴将毫无抵抗之力,甚至不惜自爆以求逃脱。这份认知,让他对王寒玄的敬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傅天在心中反复质问,悔意如潮水般涌来。他后悔自己轻率地挑衅了张欢,更未料到张欢背后竟有如此强大的靠山。自己本想借张欢之力攀登高峰,却不料反成了他人磨砺刀刃的磨石,这巨大的反差让他难以接受。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如此强大?”傅天低声咆哮,仿佛是在自我安慰,又似是在向命运抗争。他回想起张欢带给他的屈辱,那些异样的目光、刺耳的嘲笑,以及自己承受的痛苦,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汇聚成一股强烈的恨意。他发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要将张欢置于死地,哪怕这将让他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就在这时,一个尴尬而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寂——傅天因情绪激动而不慎放了一个屁,整个车厢瞬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然而,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无人敢发出任何异议,连先前撞门的手下也噤若寒蝉,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都会成为激怒傅天的导火索。
“杀……”傅天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突然,一个幽魅的鬼影在车厢内凭空出现,它飘荡着,发出阵阵阴森恐怖的嚎叫,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魔。那鬼影的双眼闪烁着幽幽绿光,直勾勾地盯着坐在傅天对面的两人——正是先前撞门的手下。他们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座椅上,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傅天。
“你们两个……去死吧!”傅天的话语如同寒冰利刃,轻轻划过两人的心田。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商务车仿佛失去了控制般左右摇摆,引得周围车辆纷纷避让,喇叭声此起彼伏。然而,当车辆驶入一个岔口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留下路面上那一摊不起眼的血迹,在车轮的碾压下逐渐消失。
另一边,张欢正一脸苦相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显得既无奈又愤怒。“你们这是想害我吗?”他对着欧阳霖和王寒玄吼道,“我们现在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直接打发他走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答应他的比斗?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王寒玄没有直接回应张欢的质问,而是自顾自地摆弄着手指,语气平淡却充满力量:“好处并不是关键,我想知道的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张欢被问得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己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潜力和资质,但长期的懒散和放纵让他逐渐偏离了正轨欧阳霖见状,忍不住插话道:“你自己最清楚自己的状况。你拥有比任何人都优越的条件,却白白浪费掉了。我们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找回那份失去的斗志。”
欧阳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张欢的心上。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和梦想,再对比现在的颓废和迷茫,不禁感到一阵刺痛。他明白,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振作起来,为了自己的未来,也为了那些关心他的人。
于是,张欢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而明亮。他看向王寒玄和欧阳霖,郑重地说道:“我明白了。我会接受这次比斗,不是为了证明给别人看我有多强,而是为了证明给自己看——我张欢,从未放弃过自己!”
谭香香轻轻扫视了一圈屋内的景象,随后对灵珏投去一个微妙的眼神。灵珏起初有些困惑,但旋即心领神会,迅速站起,紧随谭香香的步伐向外走去。晁余目睹这一切,微微一笑,轻抚着儿子的头,带着他默默跟随,临走前还不忘细心地将门轻轻合上,隔绝了一切可能的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