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迅速后退来到晁余房间门口。“咔嚓!”一声电击声响起晁余的房顶上滚落下一个焦黑的身影显然是有人试图潜入却被房顶的法阵所伤。“哼!真当我们是傻子吗?”欧阳霖冷笑一声。他深知王寒玄与张欢在晁余的屋子里布置了许多杀伤力极大的法阵这些人想要趁机冲进去简直是痴心妄想。
然而他们的麻烦并未因此结束。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院子外又冲进来十几名黑衣人。他们看了一眼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空中骤然响起,丹逊再次以雷霆万钧之势,给了那人一记重击,他的怒吼如 雷鸣般在众人耳畔炸响:“你就不怕我将你们通通埋葬于此吗?!”话音未落,一群原本嚣张跋扈的人瞬间如同受惊的鹌鹑,纷纷缩颈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那被扇得脸颊高高肿起的男子,半边眼睛几乎无法睁开,却连手都不敢去捂,只能跪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疼痛与恐惧交织。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召集人手!若是那小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别想活!”丹逊大手一挥,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形似浮尘的神秘武器,转身便朝王寒玄等人所在的院子疾驰而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拉出一道决绝的弧线,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着什么急?他若是急着找死,你又何必拦他?”一个身姿曼妙、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女子从阴影中缓缓走出,她迈着修长的双腿,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对丹逊的焦急嗤之以鼻。她的美目如秋水般深邃,却在这一刻闪烁着寒光,直刺人心。
“姓徐的是阁主一脉的嫡系,若他有个闪失,不仅这群废物要陪葬,就连我们恐怕也难以置身事外!”丹逊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语气中满是不满与无奈。他深知阁主的威严与手段,一旦触怒,后果不堪设想。
“那又如何?阁主一脉的嫡系多了去了,死个一两个又能怎样?像这样的蠢货,死了反而清净,省得连累我们!”幻莜莜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边悠闲地修剪着指甲。她身穿一袭琉璃蕾丝半透明的连衣短裙,那雪白修长的大腿、盈盈一握的腰身,以及透过蕾丝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无不让人心猿意马。就连丹逊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老头!别得寸进尺!”幻莜莜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抹寒芒,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丹逊连忙收回目光,正色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管。阁主的脾气你我都清楚,此时若是触了他的霉头,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可不想成为那杀鸡儆猴的牺牲品!”说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幻莜莜那诱人的身姿,转身带着人匆匆离去。
“哼!”幻莜莜虽然一脸不悦,但也没有立即离去。她思量片刻后,最终还是黑着脸跟上了丹逊的队伍。她知道,虽然心中不愿,但形势所迫,她不得不暂时放下个人恩怨,与丹逊等人共同应对这场危机。
此时,小院内的战斗已接近尾声。谭香香与欧阳霖凭借默契的配合与高超的武艺,迅速解决了其他黑衣人。他们与马月联手围攻那名领头的黑衣人,原本还能勉强压制马月的领头人此刻已显露出疲态。他的身体上逐渐布满了伤痕,怒吼声中也透露出几分绝望。然而,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一口心气,竟然在短时间内再次压制住了三人的攻势。
然而,这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黑衣人的体力与意志逐渐崩溃。在一次大意之下,欧阳霖一箭洞穿了领头人的一只手,瞬间废掉了他一半的战斗力。此时的领头人如同困兽犹斗,做着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