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捡了四五十个野鸭蛋放到网兜里,然后钟文拎着鸭蛋,周鸿超背着乌梢蛇,回到岸边,收拾物品,往河谷的方向走。
回到河谷,又把下午时抓的大青鱼、鲤鱼、斑鳜、小鲫鱼等等,肩扛手提的,收获满满的往回走。
这么一天下来,算上早上的甲鱼、黄鳝,也有上百斤的鱼货了!
只是除了甲鱼能值不少钱,大青鱼靠重量取胜,斑鳜也值个一两百,其他的鱼货着实不怎么值钱。
但丰收就是喜悦!
“文哥,那是谁的车?”
还没回到陈草谷,周鸿新就眼尖的发现陈草谷停着一辆黑色小车和一辆面包车!
“谁啊,怎么这种天气跑来陈草谷?”钟文也感到疑惑。
几人对视一眼,加快脚步,回到陈草谷,还好,门窗都是完整的,没人进屋,但车上也不见有人。
“文哥,在屋后!”周鸿超聆听了一下,隐约能听到屋后的猪圈传来人的对话声。
“谁啊!跑去那破猪圈干啥?”
钟文话音刚落,突然想起,之前巡视陈草谷的时候,在母猪栏见到的红色胶凳,一地烟头,还有杜老板!
“靠!又跑这里打野炮!”
钟文把鸭蛋放地上,直接从门角抽起一把锄头就往猪圈跑。
“打野炮!嘿嘿嘿!”周鸿超连忙拿起一铁锹,跟着冲出去。周国胜、周鸿新也连忙跟上。
没一会,周鸿超就越过了钟文,“文哥,我先去探探情况!”
绕过遮挡视线的废弃猪圈,后面就是母猪栏了!
“靠,你们谁啊!”
“卧槽,你是谁啊!”
钟文紧随其后走进来,却见周鸿超提起铁锹一脸警惕的看着对面。
对面没有女人,是三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当中有一个人似乎是自己的堂兄弟,他们似乎也没想到这里会有其他人,也愣了一下。
随后,领头的那个寸头,两个手臂都是盘龙纹身,看着比钟文大那么几岁,掏出烟盒,叼上一根,眯着眼问道:“抽吗?”
钟文把周鸿超扯到身后,用锄头顿一顿地面,“不抽!你们谁啊?”
“你又是谁?”那寸头不回答钟文,反问道。
“我是谁?我是陈草谷的主人!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这里不是荒废了吗?哦,这么说,你是以前那姓钟的儿子?”
那寸头眯着眼似笑非笑的审视着钟文。
这时候,周国胜、周鸿新走了进来。
“张冠五!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周国胜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人,作为村里的长辈,谁是谁家孩子,周国胜还是了解的。
周鸿超、周鸿新对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手上的铁锹抓得更紧了。
他们是听说过“猫乸”张冠五的大名的!这瘟神跑来这里干什么!
“你又是谁?”寸头似乎认不出周国胜,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周国胜!周国耀的大哥!”周国耀是村主任,跟周国胜是不出三服的堂兄弟。
“拿主任压我?”那寸头似乎根本不在意周国胜扯的大旗。
“呵,我要真打通周国耀的电话,你还敢这么说么!”周国胜冷冷一笑。
“你打呗,我又没犯事,我怕他干什么?”
“你没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