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未免太没皮没脸了,搞得好像自己今天拿那一万多块钱回家,是特地以小博大,空手套白狼的。
还是得想办法搞钱啊!
那窝乌灵参,明天必须把它给挖了!以那丛香的茂密粗壮程度,如果顺利的话,这窝乌灵参应该能挣不少钱。
“喵~呜~呼呼~”怀里的招财突然发出不满的叫声,这铲屎官怎么回事,怎么撸着撸着,停手了!
“呀,怠慢了您咧……我也真是的,多伟大的著作啊,好好的看着书呢,怎么突然跑神了,撸猫撸猫!”
……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听到了摩托车声,接着就是开门的声音,然后是房门的敲门声。
“起来了,还睡!”
这段时间下来,周鸿超、周鸿新已经习惯了钟文的作息,不到天亮,是不可能起来的。能在这个点到陈草谷,还拥有钥匙的,不用想都知道,就是老爸。
“爸,昨天我就不该答应你的!这才几点啊,盗墓的都没你积极!”
“胡咧咧啥呢!赶紧起来,早点起,不就能多挖一会了,那可都是钱啊!”
“你急个啥,乌灵参长在土里,又跑不掉!今天挖不完,明天接着挖呗!”
昨天钟文跟爸妈说了一下发现乌灵参的事情,还说这东西价比黄金,搞得老爸现在心痒痒的。
“爸,你先抽回烟,他们还没来呢!”
钟文嘟囔几句,翻身继续睡,挣再多的钱,最后都是要流通出去的,懒觉的时间可是实实在在花在自己身上的。
钟源抽了会烟,又过来拍门,这次,钟文连回应都懒得回应了。
这臭小子,翅膀是越来越硬了。
又过了一个钟,天全亮了,周鸿超、周鸿新也结伴来到了,钟文才懒洋洋的起来。
“叔,您怎么来了?”
周鸿超小心翼翼的问道,之前钟家父子在陈草谷大吵一架,那时候他们是在场的,还以为钟源这次又是来抽钟文的,你管教你儿子,可别伤及无辜啊。
钟文接一口水,往牙刷上拧一条牙膏,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叔知道之前是自己肤浅了,现在决定跟着他儿子发大财了!”
“臭小子,欠收拾!”
钟源瞪一眼钟文,但也无话可说,毕竟周家那俩小子,是知道自己之前怎么骂儿子的,现在确实有些被回旋镖击中的感觉。
“赶紧的,你要做农民就认认真真做,哪个农民这个点还在屋头的!”
“知道了,我再上个厕所就出发。”
“懒驴上磨屎尿多!”
钟源又忍不住骂一句,越发想不懂,就这种工作态度,这狗儿子是凭啥,在短短一个礼拜内挣到一万多块钱的。
自己年轻的时候,天还没亮就得起来,挑水挑粪浇地了。
现在这个点,该洗猪圈,喂猪了。忙完扒个午饭,眯一会,又开始忙地里的活。到下午四五点钟,又该洗猪圈、喂猪了,一直忙到天黑。
如果碰上母猪产崽的话,得,这一宿也别想睡了。
要说卷,谁卷得过农民啊!
可即便这样,一年也没挣几个万啊,怎么儿子懒懒散散的,反而比自己挣得还多?现在农村的钱那么好挣的吗?
“张一白!张叔,荣阿姨?……你们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