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喝口茶水,清了清嗓子,继续为两位老人讲述自己的故事,“在我小学二年级时,妈妈突然告诉我有一个爸爸,是后爸,我出生时就没父亲,因为在生我前,亲生父亲与我老妈离婚,可是她却在她再婚后一年后才告诉我,这让我感到绝望,我绝望的不是她再婚,我知道我母亲有多累,她确实需要另一半帮助,我二年级之前的每一次生日,都许愿能让她找到另一半,可是她呢!我亲生母亲对我隐瞒了一年才将此事告知于我,我感受到欺骗与背叛,自那时起,我和母亲的关系不似从前,我又一次被寄宿在外婆那里,这一寄宿,就直至今日,我那时便明白,无论什么人,都会对你隐瞒一些事情,它要是把你当做人,它就会告诉你。我曾经想过,我会因高额医药费等问题而屈膝卑弓,可我我万万没想到,我的家人却因一些琐碎之事,让我屈膝两次,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这还没黄金,就给跪了。我六年级那会,我头一次拥有自己的平板,虽然只是明面上,但好歹有了不是吗!我头一次用微信,有一次,老师叫我们教书费,而我误点了!那同学的书费盗我钱包里了。”
说道这时,王莽不由得自嘲一笑,用手删了自己一巴掌,两位老人惊呆,王莽则和没事人一样继续他的故事,“我急来急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最终,在1分钟内,我诚实告诉我的家长,完完全全的告诉,结果,我被臭骂一顿,可当他们让我跪下写检讨时,我愣住了,我感到不可置信,也有不解。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诚实的代价太大,一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所以宁愿十句一真,也不愿意十句九真。”
“第二次是我自己为了发泄,可表弟却听到我的污言秽语,把我说的话一股脑全告诉他们,我母亲在老家,而我在城市,我在这里过得小心翼翼,除了学习,我什么都不会拥有,我知道为什么,母亲和后爸在老家干活,他们六口之家很快乐,舅舅一家又生了一个女儿,外婆和外公把我带来这里,他们很快乐,我呢?两头都是家可我没看见自己的一席之地,我就像是漂泊的北极熊一样,没有一座属于自己冰山,来接纳自己可悲的灵魂,尴尬的位置,我无比渴望能有给懂我的人出现,可始终未能如愿,如果你说为什么不告诉我的同学,我只能说,秘密谨慎说,友人谨慎交。他们只会把你说的话当做取悦他们的饭后谈资,根本不会在乎你的感受。”
“我就这样生活到高中,我不在感性、不在交友、不在说话、不在出门等一系列用于展现自己的交流全盘否定自我,可能是那两跪导致我浑浑噩噩过了六年,今年是第七年,马上就要高考,结束,我这求学的人生,结束我的痛苦,我在一次雨夜,那时我以为我会成功死掉,可没有,反而让我拥有了空间和时间两异能,当时我骑着车飞过十字路的绿灯,一辆打滑货车朝我冲来,我当时被撞飞数米远,我只有开心,没有痛苦,就在我即将死亡时,我获得了两大异能,我骑着破碎的电动车回‘家’,可到家后,他们只关心我为什么把车弄坏,没人关心我这位大活人。”
“可当他们关心完电动车后,才看见我身上的伤势,我只能应付他们的迟来的关心,像是毫无演技的演员一样,尽自己所能发挥自己的演技,我的演技很成功,骗了他们十二年,也骗了我自己,我居然得了心理疾病,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就是孤注一掷,这天下我无人懂我。”
王莽说完,将自己手里的茶喝完,便立即起身,重新回到命运座上,继续自己时间大道的感悟,两位老头看着王莽一气呵成的动作,老武头刚想发作,就被老文头叫住:“别去,现在是他最好的时机,我们不可干扰,咱俩一起来分析分析他,可好,我的老友。”
老武头闻听此言,也是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坐在老友身边,和自己这位不知共事多久的老友再次一起探讨事情,老文头对老武头说:“客人先来,请!”
老武头翻了翻白眼,说:“这小子,有帝王之命,却无帝王之机,未遇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