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上那星辰布列图,陈子君怔怔发呆,思考着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的找到剩余的那一百零七个石碑。
“现在只知道一个石碑的方位,有辨不清东西南北,还得再找一个相邻的石碑,有两个紧挨着的石碑和天上的星辰做参照,剩余的石碑便有了方向。”陈子君心道。
神识再次散开,试图寻找其他石碑,神识已经扩散到了陈子君的极致,却依然毫无所获。
陈子君却不甘心,收回神识休息一会,便再一次进去那玉简之中探查,依然是毫无所获。
一连试了四五次,除了迷雾,毫无收获。
陈子君已经疲惫不堪,想起疯老道叮嘱自己的话,急不得,要慢慢来,便收起那玉简。
“今天太累了,等晚上再找吧!”陈子君自言自语道。
从练功房出来,陈子君并没有回住所,而是径直赶到了双绝楼,虽说疯老道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这玉简里的功法相当怪异,陈子君想问一下疯老道。
正是下午双绝楼最闲的时候,金镶玉正趴在桌子上发着呆。
见陈子君进来,慌忙起来迎了上去,“掌柜的,您来了。”
“你倒是眼尖,每次都是刚进门就让你看见了!”陈子君拍了拍金镶玉的肩膀哈哈笑道。
“那是!就是一直苍蝇飞进来都逃不过小的的眼睛。”金镶玉拍着胸脯得意的道。
“变着法儿的骂我?”陈子君装怒道。
金镶玉吓得脸色一变,连连摇头摆手,“小的不敢,就是给小的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陈子君笑着道:“不逗你了,我那日带回来的那个疯老道可还好吗?”
“好!好得很,小的按照您的吩咐,有求必应,端茶送水一刻都没敢怠慢他。昨个儿他走的时候还夸我来着,说我……”
金镶玉正讲的眉飞色舞,陈子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他走了?”
金镶玉被陈子君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大跳,语无伦次的道:“啊!是啊!对!嗯!”
陈子君放开金镶玉的衣领,“你快说,怎么回事?”
金镶玉抹了抹额头的汗,“那日晚间您带来的那个疯老道,再咱们酒楼住了三日,昨个儿早上起来就走了,就这么回事。小的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
陈子君惊呼道:“住了三日?”
金镶玉扳着指头数了一遍,小心翼翼的道:“不错,是三日。今天是第四个日头了。”
陈子君心道,糟糕,看来是自己在那练功房里一待便是三日。
心里后悔的要死,练个什么功法呀,什么时候不能练,疯老道走的时候自己都没见着,才刚刚拜了个师父,就只在一起呆了几个时辰。
一股失落之意,席卷全身。
金镶玉看着陈子君一脸失落,怕他责怪自己办事不力,便慌忙道:“那疯老道走的时候,小的也劝他在住几日,可他执意要走,小的也没法子啊!”
陈子君叹了口气,道:“怪不得你,他可留什么口信给我吗?”
金镶玉仔细回想一遍,道:“有一句,让小的告诉您,让您,让您……”
“让我什么?你结巴啊?快说”陈子君见金镶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头无名火起。
“小的不敢说啊!”金镶玉怯道。
“少废话!快说!”陈子君不快的道。
“让您别把小命丢了!等他回来!”金镶玉边说边注意着陈子君的表情,要是陈子君面露不快,便要立刻住嘴。
不过与金镶玉预料的不同,陈子君听完了居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