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招兵处排队的人都招完了,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残的被打了回去,其它的基本上都被招了,那负责招兵的官爷吩咐手下将这些人合格的人带回兵营,自己继续守在那看还有没有人来报名。
来报名的人不多,围观看热闹的群众到有不少,直到中午,那些招兵的人才撤走,那官爷对周围看热闹的人说道:“想要报名参军的明天早上再来,再招三千人,人满即止。”
众人见今天不招了都散去了,男子和老道长两人回到了客栈,客栈里的那些吃饭的客人议论最多的还是最近的战事。一个灰脸汉子在桌子上讲的是手舞足蹈:“据说此次夕国出兵那是一马平川啊,所到之处所向披靡,那黑国铁骑被吓的是屁滚尿流啊,都被赶回他们西凉老窝去了。”
“可不是,这都多少年了?我们夕国军队那是从没打过胜仗啊,哪一次面对黑国铁骑不是惨败而归。这次居然破天荒的打了一个胜仗,还把镇西关以内地区尽数收回了,这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迹啊!”
“你们以为如今我夕国打了胜仗是自己的功劳?那还不是因为南国派了大军过来,南国的大军正在雁鸣城外和黑国铁骑血战,所以这镇西关才没有人把守,让我们夕国大军得以长驱直入,收复了镇西关。”一个颇有见识的汉子如此说道。
“那照兄台你这么说,那黑国铁骑不是滚回西凉老家去了,是去对付那南国派来的大军去了。”那灰脸汉子问道。
“正是如此。这雁鸣城的地理位置比那镇西关更靠近西凉,对那黑国的西凉铁骑来说,那就是进攻夕国、南国的一块跳板,只要雁鸣城在他们手上,进可攻退可守,那黑国铁骑全都回去守那雁鸣城去了。那雁鸣城可比这镇西关重要多了。”那汉子说完,独自喝了一杯酒。
“这汉子倒是颇有些见识。”男子不得不夸道。
众人听了这位汉子的一番话,想必心里都明白了,原来这黑国铁骑都去守那雁鸣城去了,难怪这镇西关无人防守,轻易就被夺了回来。
这时那群人中又有一个人问道:“兄台知道的这么多,那到底那南国大军和那黑国铁骑打得如何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也是刚刚从外面收到的消息,现在那南国大军应该和那黑国铁骑陷入了胶着状态,那黑国的骑兵来去如风,擅长长途奔袭,但用来守城却不如一般的步兵。南国虽然这次也带了骑兵,但是要南国的骑兵对上黑国铁骑,那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那汉子说道。
没人反驳这汉子的话,众人都听到过黑国铁骑的名声,简直令人闻风丧胆,他们腰挎弯刀,马背上挂着箭袋,背后背着长弓,骑的是千里良驹,都是悍不畏死、以一敌百的勇士。
“那照兄台你这么说,那南国的大军可能不是黑国铁骑的对手了,那么那南国大军兵败不是早晚的事了?”有人问这汉子道。
“我可没这么说,我倒是希望南国大军能打败这黑国铁骑啊,这样我们也可以享受一下太平日子了。”那汉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独自饮了起来。
在座的众人都听出了这汉子的话外之意,那就是说南国大军会兵败是迟早的事,只是这黑国铁骑什么时候动手,怎么动手了,要想这天下太平下来那是不会这么容易的,一但南国大军兵败,那么接下来就是夕国了,所以啊要想这边境地区太平,还得靠南国大军和夕国大军联手了。
众人一时也没有什么最新的消息,等他们吃完喝完了也就散了,只有那个颇有些见识的汉子还在那儿慢慢倒酒自饮,男子过去打了一个招呼,说道:“不知兄台贵姓?多有打扰,如有冒昧之处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