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多谢您上次传授的符文之法，我才能全身而退，不知您还有没有什么可用之术传授，也好让我多些保障？”叶旭尝试着要租金。

“那本集符录当是基础也是根源，你这急功好利的性子，实在不当学习符箓之术。”老者不悦道。

“不是，我现在唯一可行的就是那闪电之术，可我一时又找不到观察之所，所以，所以，”叶旭有些委屈。

“蠢材！蠢材！天顶那尊雷光金刚难道是摆设？既无恒心又无应变之力！实乃蠢材！如你无法做到控电如丝，莫来叨扰老夫！”老者怒骂之后，再无声息传来，让叶旭即尴尬又憋屈。

正在暗自埋怨，忽如其来的一阵极寒让他感到思维都要冻僵，两道红芒直射过来，一个古朴的三角形符号清晰浮现在他的血海之中，狠狠烙印过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几欲晕厥，好再只是一瞬，当他恢复如初，刚才的一幕好似梦境般消失。

叶旭望向那尊血佛，大半身躯沉于血海的它并未有丝毫变化，只是原本处于中间地带的界线有些下移，明显失去了部分控制范围。按照以前血佛寸土必争的性子，竟然没有暴走，刚才的刺骨冰寒和剧痛肯定与它有关。

“我们说好的，你刚才做了什么？”叶旭大声喊道。

“只是公平，还有好处！”冰冷的声音懒懒说道，叶旭明显在其中听到了一丝虚弱。无论他再怎么质问，血佛再无丝毫回应。没有办法，叶旭只好求助于碧空中的两道身影，毕竟它们可以压制血海，虽然几次效果都要借助外力，但应该还是有些方法可用。与血海中的那位不同，这两位自始自终都没有与他沟通过，甚至一个字都没有。叶旭央告半天，同样没有得到回应。更加可恶的是那尊玉佛竟然闭着双眼，一丝可以交流的空间都不肯留下。

“靠！”叶旭暗骂一声，只能熟门熟路地与金刚相融，仔细体会起雷电的一些细节变化。上次是事情紧急，此次到可以安心体会。面前无尽的雷海依旧壮观，此刻按照符经所述，一层层剥丝抽茧，面前雷海渐渐转变了模样，由海化河，再化溪流，而后成雷链，最终化为极其微小的符文样分支。其中万般变化，让叶旭惊喜不已。

“叶旭，叶旭！”沉浸体悟中的叶旭被呼叫之声拉回现实。令狐幸见他醒来，指了指已经黑下来的天色笑道：“走了！看看有什么收获！”

“要是不行，我试试能不能盗些卡来用，反正我们打算改头换面。”朱新新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摆弄着手机咕噜着。

叶旭背起还在熟睡的小幸运，向山下的小镇走去，只期望朱新新不要使用那种手段，小面馆的辛劳他是体会过的，将心比心，如果他摊上这种事情，那会是怎样一种难过的感觉。心里想着，远处的灯光渐渐清晰。身前的朱新新忽然一停，叶旭差点儿撞到他的身上。

“怎么了？”叶旭警惕地看向周围，并没发现什么风吹草动。

“这，这，个，个，十，百，千”朱新新的脸色在昏暗的手机光亮下苍白的可怕，厚厚的嘴唇不停抽搐着，蹦出一个个断断续续的量词。

“你没事！”令狐幸来到他身边，用手推了他一下。朱新新像是全无防备，被他一推，差点儿跌倒，却没有埋怨，口中急道：又错了！我又要重新数！”

“你数什么呢？”叶旭好奇问道。

“个，十，百”朱新新也不答话，只是挥手让他不要打扰。

“不会是很值钱？”令狐幸稍微一愣，挪揄道。

“还，还真叫你说对了！”朱新新结巴着，抬头看向叶旭，双眼有些发直。

“值多少钱把你吓成这样？”叶旭也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