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棋一番思想教育,虽然没有将十五年封建义务教育的大姐掰过来,但两个小的却已经跟她站在了同一战线,并表示一定严格按照二姐教的做,听二姐的指挥。
祁秀觉得二妹可能是疯了,她突然又想到了二妹昨天晚上是死过的,莫不是被什么孤魂野鬼上了身吧?
她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越看祁棋越觉得这不是自己妹子,一股极强的恐惧袭上心头。
傍晚,祁老三扛着锄头带领着几个子孙下地回来,那是又累又饿呀,可原本等着他们的热水热饭,今天晚上并没有,而等着他们的是老三一家残废。
祁富豪和小张氏两人胳膊上都缠着纱布吊在了脖子上,躺在堂屋里的大炕上直哼哼,只等着家里劳动力回家好上门去打杀了五房一家,最好是全部卖到窑子里去,还能得一笔钱财。
“爹呀~你一定要给儿子做主呀,那七丫呜呜呜~七丫她大不孝啊,光天化日的就敢打伤自家长辈,你去把她们几个狗篮子给绑了,卖到县城的春兰苑哎哟啊~~~儿子痛啊~~~”祁富豪在炕上翻滚着告状,哭得是肝肠寸断好不凄惨。
“什么?娘西皮的,爹,你放心,儿子这就去杀了她们几个婆娘替你报仇。”祁富豪的大儿子祁彪一听自家父亲居然让几个小娘皮给揍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举起门背后的锄头就冲了出去。
祁老三也是一拍桌子,拿起一根扁担跟了出去,几个吃白食的赔钱货,他早就想打杀了,留着还要浪费嫁妆。
祁秀刚听到祁老三几人回家就非要拉着弟弟妹妹去上房赔罪,可硬是被祁麟和祁酒拉着不让走。
这时候趁两个孩子慌神之际,她挣脱了开来,哭喊着就冲出了屋子。
祁秀冲出屋子时,正好祁老头和祁彪两人举着扁担锄头,气势汹汹的冲到院子里。
“爷啊~~~”祁秀哭喊着就跪在了地上,“请爷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