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杀了你全家,夺你的房屋、占了你的田地,你那宝贝女儿也得跟着姓猪!”
言外之意,我们拳头大,我们可以选择讲道理,也可以选择跟你讲蛮力。
想了很久,高老爷一想到别人家要是把猪刚鬣迎进门,以猪刚鬣那赚钱的本事,心中就隐隐作痛。
那句话说的好。
看到别家赚钱比自己家亏钱都难受!
不行,这猪刚鬣不能走!!!
损失一个女儿,换高家昌盛,这买卖不亏,他又不是就一个女儿!
高老爷换了副嘴脸,快步走下台阶到猪刚鬣面前赔笑道:“贤婿,刚才都是老丈和你说笑的,你在高家那么些年,我又怎么舍得让翠兰休了你,这是对你的考验。”
之后又对李治说道:“这位小兄弟别动怒,我们高家的事,我们自己能解决。”
切,又是那套‘清官难判家务事’的说法吗?
李治倒是无所谓,这种事他只能做个陪衬,猪刚鬣才是做决定的人。
“翠兰,翠兰,快出来见见贤婿!”
现在不是爱情的问题了。
是婚姻的问题。
猪刚鬣是爱高翠兰的,见色起意也好,真情实意也罢,他只要想,就可以放下之前所有的隔阂,重新和高翠兰在一起。
高翠兰也一样,想靠猪刚鬣保护高家也好,想靠猪刚鬣持家赚钱也好,只要她想回来,猪刚鬣是不在乎她之前对他的成见的。
毕竟猪刚鬣这货是真的小头控制大头的那类人。
这就是婚姻。
婚姻就和那个阴阳鱼一样,非黑即白,可黑中又有白,白中又有黑。
但是。
“不,我不要。”
高翠兰选择了拒绝,她无法接受猪刚鬣现在的模样,人的审美不允许她做出违心的事。
“爹,他不是人啊,你看他的腌臜模样。”
‘女人嘛,都是视觉动物,男人也差不多。’李治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还是那句话,不是每个人的审美都能和李治这般广泛的。
高老爷有些急了,生怕猪刚鬣动怒。
“翠兰,他是你丈夫,你是他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嫌弃他长得丑呢?快出来!”
“爹,你若让我跟他,我宁可跳河!”
“翠兰,你连爹的话都不听了吗?!”
高老爷还想去教训一顿自己的女儿。
“罢了!”
猪刚鬣开口了。
“罢了...”
第二句话的时候,猪刚鬣说话的力气都弱了几分,这出戏他已经看懂,猪刚鬣还是心软了一下,不想再逼高翠兰。
李治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可猪刚鬣抢先道:“九爷,您费心了。”
得,猪刚鬣这么说,李治也不好说什么。
他只得叹息一声道:“哎,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高老爷,算账吧。”
高老爷一瞬间都仿佛老了几岁,他的心都在痛。
“话说,你不打算在高小姐面前展露本相了吗?”
李治又提醒了一句猪刚鬣,他还有个帅气的本相呢。
“罢了,九爷,她嫌我丑,就算我变的帅气,她也会想起我丑的时候。”
猪刚鬣被这段感情伤透了心,宁可死都不愿意跟他,那这样的女人娶进家也不得安宁。
“那还是听你的,拿钱寻一段新感情吧。”
“你这么想,那我也勉为其难,帮你寻个好妻子吧。”
李治说完,又看向高老爷。
“高老爷,快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