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对手?是谁,陷害我们的人吗?”鼠看起来一脸迷惑。
李昱点点头:“没错,按我的推断,应该是父亲在蜀郡的威望太高,引起了秦王的忌惮,谋害我们李府的,可能是秦王的人,这一切,皆是对方的阴谋。”
“十月初三,秦王柱服丧期满,正式继位,同日我李府全家被害,李家的覆灭,也许就是秦王柱登基的贺礼,现在我们已无生路,你可畏惧?”李昱解释完自己的推测,然后问道。
“有何惧哉,能和二少爷一起赴死,是鼠之荣幸!”
鼠轻轻一笑,仿佛并不把生死看在眼里,“不过明天公开审判,我们还有机会辩解,会不会有一丝希望?”
李昱感觉鼠的态度有些奇怪,一时胆小如鼠,一时又毫无畏惧,有一种不明的割裂感,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依我之见,明日的审判,就是演给蜀郡百姓的一场大戏,我有预感,我们之后的每一步,都已经落在了对方的算计之中,如何去辩解?”他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继续去思索鼠的态度问题,心中有些黯然。
不过鼠所说的,也是一个方向,因为明日主使者必定在场,到时候用自己可以用探查他人的能力将其找出,获得对方的秘密,但是,探查机会只剩下四次,可不容出错。
而且,就算找出了对方,也得有办法去证明才是,总不可能说是通过脑中的一个界面看到的吧,因此不管怎么看,暂时都还是死局。
“还好秦王柱明天就要死了,说不定还有活命机会!”李昱想到这个世界的历史进程,几乎与前世一样,不由得喃喃自语了一句。
因为前世的时空中,秦王柱,也就是安国君,正式继位三天而亡,谥号孝文王,而按时间计算,案发日秦王柱正式继位,自己昏迷了一天两夜,那么现在就是十月初五,如果这个世界历史进程不变,明日秦王柱就会病故。
一朝天子一朝臣,秦王柱一死,案件的具体实施者失去了主子,注意力就不会停留在这边,这样说不定就会有所疏忽,从而让班若查出真相。
“秦王明天会死?”李昱声音虽小,但还是落入了鼠的耳朵,引起了鼠的诧异。
“你听错了吧,我的意思是,要是秦王柱明天死掉就好了!”李昱赶紧摇头否认。
鼠的的表情流露出一丝失落,“哎,期待这些,还不如期待二少爷你以前能认真读书,这样公开审判期间,成为文修,那对方阴谋,将不攻自破矣!”
“文修?怎样成为文修?详细说说?”李昱急忙问道,虽然原身父亲李冰,是世间罕有的七品文修,但他自己对学习非常反感,导致这方面的记忆严重缺失。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累积学问和见识,累积足够后,就可以尝试将学识凝聚成文宫,一旦成功,则为文修。”
鼠详细解释道,“二少爷您素来不喜读书,我亦随之懈怠,免得超过二少爷,从而导致你被老爷责罚,鼠要成为文修,更是不可能了,哎!”
居然怕超过自己而不敢用功,这鼠不知道是愚蠢还是忠心,李昱暗叹,“你说成为文修,就能让对方阴谋不攻自破,是何道理,难道文修有什么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