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白丘施法的原因,阚羽萱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大中午,只是她自己不知真实原因,还误以为自己太能睡,故而醒来后,很是不好意思地走出内室,看到白丘就道:
“谢谢你让我睡里面大床,那床躺得太舒服了,让我直接睡到现在。”
“你之后就睡里面吧,一个女子,总不好睡在这人来人往的外殿,让人看尽睡相。”
白丘憋笑道。
“嗯,谢谢。”
内室的大床比起外殿的躺椅来,当然要更舒服,阚羽萱自然乐得答应。
“洗漱架我搬到这外边来了,你去洗漱一下,差不多到午膳的时间了。”
白丘指了指距离躺椅不远的木架道。
“嗯。”
阚羽萱点头应应,就走过去洗漱了。
正当她在洗漱的时候,一个长相柔美的女子仪态端庄地从殿外走了进来:
“丘哥哥”
声音之甜,简直让阚羽萱都觉得骨头要酥掉了,使得她正擦脸,都忍不住停下,回头看看声音的主人。
“你来做什么?”
但白丘见到那女子,却是立时黑了脸地从案前起身,迎上她去,就拽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丘哥哥回来了也不愿告诉画儿一声,若非二少主告诉画儿,画儿都不知丘哥哥受了伤回来……”
阚羽萱看着白丘将那个女子拉出殿外,并且明显往别处走远了许多,因为那女子后面的话,她就完全听不清了。
不过她也没那么八卦,洗漱完了,就乖乖坐在案前等着开饭了。
“我的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
你没什么事就别来找我!
你知我不喜看到你这张脸!”
白丘将女子拽得足够远后,就厌恶似地松开了手,并退开了三分。
“丘哥哥又有喜欢的人了?是刚才殿中的那个凡人?”
女子不气馁地追问道,她早就已经习惯白丘的这副冷漠了。
“与她无关!
她只不过是我用来提升修为的血器,你不准接近她!”
白丘严肃地命令她道。
“血器。
丘哥哥何时也开始嗜血了?
莫非是这次的伤势十分严重?”
女子十分关心道。
“我的事情不必你管!
总之你只要记住,别靠近她!
另,我还是那句话,在你愿意丢了这张脸之前,别再来找我!”
白丘说罢,就转身回去。
“丘哥哥!”
女子又追了几步。
“走!”
白丘头也不回地又喝了她一声,丝毫不领她的撒娇,直接回了大殿。
女子了解白丘的脾气,没有再追过去,只能是作罢地落寞摸上自己的脸:
“这张脸有什么不好。
你明明就喜欢这张脸!”
女子眼中泛泪,自言自语罢,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白丘回到大殿时,看到阚羽萱正支着下巴坐在案前,手指沾着杯子里的水,然后在案面上写写画画着。
“练字?”
白丘走近一看,案上有许多他看不懂的字,但众多未干的字中有两个是他的名字,倒是被他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