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夷,怎么了”
“有人使用暗器。”李相夷捡起银针。
“这,银针?有危险的话,先回去?”
“阿娩放心,有我在,定能护阿娩无恙。”
“嗯”
“这银针材质特殊与我少师相同,我没感受到内力,这针只是快,于我并无杀伤力。”李相夷看着刚才针过来的方向。“找到了。”
李相夷婆娑步飞身抓住了人,扎着马尾,蒙着面纱。
“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误碰机关,才发出去的,不是故意的。”
“相夷,是个姑娘。”
“抱歉,抱歉……”低着头小声说着。
“若姑娘是不小心的,还收好,莫要伤了他人。”说着把针还了。
“相夷”乔婉娩拉着李相夷手臂,担忧着。
“没事。”李相夷安抚着乔婉娩。
同尘伸手拿回针,收回手镯。
“姑娘,你这针材质特殊,看上去不普通,不知作何用处?” 李相夷出手试探,同尘只得运起内力,以姑娘这力道,确实用手飞针比这机关力道要大。
“姑娘可听说过百川院?如果现在不说出什么理由,可算当街行凶,把你抓进去。”
同尘装着,这会玩大了,真难跑“百川院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只是路过看到你欺负人……”
乔婉娩上前 “姑娘说话前后矛盾,现在又不是误碰机关了,有如此危险的东西,实在可疑。”
同尘抬起面纱覆盖的脸“唉,姑娘呼吸声加重,习武之人不应如此,喘症本就难治,人多空气不流畅,出门前不吃药,我就行行好,放过我可好。”同尘,转动手镯松开些劲道,发簪勾住手镯对准乔婉娩,李相夷见状握住机关。
“相夷。”
“唉,我不害人。”还不松手。
看着这两个人,同尘对着地发出“可以了吗?”
说着又对准乔婉娩,控制着力气对着几个穴位打出九针,来了个无中生师“我自己施针力道不稳,师傅让我用这个,什么症状什么力道,这不是暗器。”真难为自己。
手指轻捻银针后拔出。
“难受就说出来。”说着看着李相夷。
“谢谢姑娘。”
同尘捡起地上的针,放入针灸袋,看着两人稍微疑惑的表情“用后要清洗。”
“多谢姑娘”
“我可以离开了吗?”
“可以”
“阿娩是早就不舒服了吗?”
“也没有不舒服。”
“是我没顾及到。”李相夷拉着乔婉娩,急忙回四顾门分堂。
“相夷,刚刚那姑娘施针后我感觉很好,可以继续逛的,你不用紧张。”
“我还是不放心,让林青来看看。”
李相夷把乔婉娩送到屋子,去找林青。
林青把脉后 “这脉象看,是没问题的。”
“多谢林院长。”
“那我回去了,这大半夜的我这老骨头被拖出来。”
“……”
“阿娩可觉得刚刚的姑娘有点熟悉?”
“相夷也有感觉?”
“她身上药的苦味很重,我本以为她是受伤才想着试探的,没想到本身是大夫。”
“阿娩为何觉得熟悉?”
“这姑娘面纱蒙面,但是眼神很熟悉,看我们两个点神色不像不认识我们”
“还有呢?”
“若不是她会武功,能够躲开相夷的出手我会认为是……”
“西隐”
“嗯,可她已经去世两年多了。”说着泪眼婆娑。“也许只是很像。”
“阿娩,西隐的死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自责。”
“嗯。只是有点伤心。”乔婉娩低着头。
可是相夷,我如何能不自责呢,因为武功不足,是她保护了我才遭遇这劫难啊。我好怕给相夷添乱,怕成为相夷的软肋,追上相夷的脚步真的有点累。
相夷,我真的想时时刻刻站在你的身边,可为什么我越努力越感觉离你越来越远了呢?相夷你能否停下来陪陪我呢?是不是成为武林盟主之后,你就能等一等我了吗?
“别哭,阿娩”帮着擦眼泪。“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是我说错话了,惹阿娩哭了。”
“没有的事。”睡着止住了眼泪
李相夷见夜深了要离开。
“这是我缝的香囊。”
“阿娩亲自做的,送我的。”
“嗯,早些时候看你香囊丢了,想着送你一个。”
“这几天赶路,我也是刚刚才发现。” 刚刚想着拿药的时候发现香囊丢了。
“阿娩送的我必然珍重。”
“好”乔婉娩笑了。
“不许哭了。”
“好。”
离开时,打开香囊,里面还有几颗自己喜欢的糖 “没看到尸体,就不能说死,也许真的是她呢?” 说着飞身离开了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