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对嘛这才对,不要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来来来,我去桃林岛讨了一坛桃花酿。那可是真正的好东西啊,走走走。”画面中的‘姚梦成’竟径直走向潭中央推推搡搡的将人拉去喝酒了,似乎那潭水不似寒水一般。
两人都各自施了净身术法才一前一后的向潭外走去。‘姚梦成’在前,无凜在后,两人似串通好一般都未说话,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好像他们这般样子已是老生常谈一般。
前方少年步调散漫热烈,别在腰间的佩刀都被他的步履影响的一翘一翘的。后方的男人则是步履沉稳有力,仿佛脚下的路即使是烂石碎屑,他也会这般如履平地的走下去。他抬手用掌心抚了抚腰间佩剑,望着前方也不言语的少年,终究还是没有再提寒潭所提之事。心里这般想着,便张口呼出一团无声的浊气不再想那事,喝酒去了.....
两人一刀一剑,依靠在崖边松树,树旁便是一石桌,那醉的开始满嘴‘WiFi’啊,‘手机’的胡言乱语者可不就是‘姚梦成’吗,渐渐地声音愈发微弱,到末了就连呢喃声也无存。
“下次我可不会再同你饮这桃花酿了,竟连我也有一丝醉意。”无凜一手玩弄的拿着酒盏,一手握拳抵在石桌上说道。
在真正确认‘姚梦成’已经在醉梦中过后,无凜望着趴睡在石桌上的少年喃喃道:“你到底...来自哪方世界啊。”
......
滴滴的喇叭声将还在沉静在自我世界的姚梦成唤过神来,迎面坐在三轮上的中年男人便是姚梦成的父亲了,一个憨厚老成的人。离着估摸还有十米开外,就能看见男人脸上已然布满笑容,多少年都未曾变。
“不热吗?怎么不在车站等我,恩?等一会我调个头。”嘴上这般说着手里已经利索的顺带将行李拎入车后面的斗子里。
“也不远,还好。”姚梦成说着便坐上了已然调好车头的三轮上,随即便是父与子的沉默。
好像没变,但好像又变了,不知什么时候原本亲密无间,会上赶着蹭老父亲下巴乱糟糟胡茬的男孩不见了,应当是年龄渐长了吧,姚梦成这样想着。
这种三轮车在农村是非常常见的,因为家家都有种农田和瓜果作物,大型的车又不能进地,这种不大不小的便是家家必备了,拉农作物十分方便,但是坐人的话就要挤在前面主驾驶控制方向的位置了。
老父亲轻车熟路的掌这车子的方向,继而又询问到:“这次放假又要黑玩了,估计,学校作业改多样?”说着脸上依旧挂着笑意,是了,姚梦成看得出来老父亲在找话题,可这种话题被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判定为索然无味的调味品。
于是便敷衍的轻声来了句:“还好吧,大学了也蛮轻松的。”扭头看往路边去了。
老父亲也毕声了,刚刚一路堆起的笑意终是有了一丝僵硬与尴尬。
姚梦成并未注意到这一点,或者说并不在意这一点,他只是看着路边的野草荆棘随着车速的带动越滑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