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雨下课之后,就看到凌圣佳过来门口接她,还说已经和她妈妈打好了招呼,说要带她大吃一顿,然后瞅瞅她最近的音乐学习成果。
刘诗雨这才记起来,自从上次凌圣佳要去学音乐,到现在已经是半个月过去了,也不知道她学的怎么样。
虽然音乐挺难学的,但半个多月大概也能学出来一点儿唬人的皮毛了吧?所以,她很是欣慰地答应了凌圣佳,和她一块儿去瞅瞅。
至于舞蹈老师陶芷珊那儿,老师因为听说了她的英雄事迹,给她放了一天的假,但也嘱咐她记得好好练习。
所以,刘诗雨全身酸疼地就跟着凌圣佳去了一家餐厅酒吧。
所谓的餐厅酒吧,就是白天主要以提供餐食为主,到了晚上就变成了酒吧,当然提供的都是西餐。这种餐厅酒吧在西方比较常见,现在在z国也开始流行起来,成了有逼格的象征。
凌圣佳倒是对这家酒吧熟门熟路,一进门就有眼尖的服务生看见她,和她打招呼,那称呼也是特别亲切。
一般情况下,凌圣佳要是去个什么地方,都是被称呼一声凌姐。可这里的服务生却笑嘻嘻地叫她圣佳,显然就是一副没大没小的样子。
凌圣佳指着吧台正调酒的人,对着刘诗雨颇有些得意地介绍:“这就是我学架子鼓的师父,j打碟溜的一米!”
刘诗雨竖了竖耳朵。
这是凌圣佳架子鼓的师父?j打碟溜的一米?
她为什么总觉得这句话好像哪儿不太对。
不会打碟的架子鼓师父,不是一个好的调酒师?
直接说你师父多才多艺就得了呗!
“圣佳,带朋友来了?”刘诗雨正要仔细打量那人一番,没想到他调完酒之后就朝着她和凌圣佳看过来了,手里捏着一根烟,一手拿着打火机,正坐在吧台上,看上去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太小的样子。
凌圣佳听到自家师父的声音,赶忙拉着刘诗雨往里头走。
“师父,这就是我说的朋友,她教刘诗雨!就我下午和你说的那个,一人单挑几十个汉子的,就是她!”
被凌圣佳这么一夸,刘诗雨都不好意思了,低着头脸色有些红。
说什么一人单挑几十个汉子,那都是因为有系统的帮忙,现在别说要她单挑几十个,就是11的撕逼,她都撕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妹子。
凌圣佳的师父显然对这件事也是持怀疑态度的,听到凌圣佳这个介绍的开场白,眼皮很是没兴趣地往上翻了翻,吸了一口烟之后吐出一个“哦”字,说他叫冉振哲,幸会,然后就让他们自己随便找地方去坐了,说反正这边凌圣佳熟悉,就不管他们了。
凌圣佳带着刘诗雨找了个距离乐队表演最近的位子就坐下了,毕竟整个酒吧里也没有很多人。
两人点了一份pizza还有一些小食之后,乐队还没就位,显得整个酒吧略微有些冷清。
凌圣佳跑到吧台那边儿,也不知道和她师父商量了些什么,反正是商量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她师父过来。
冉振哲直接坐在了乐队的表演台上,一颗烟吸完之后随手扔在了下面的垃圾桶里,问凌圣佳:“我一个弹吉他的,怎么和你的架子鼓配合?至少来个会弹电子琴的吧?”
没想到凌圣佳直接把人请到了电子琴的位子上,嘿嘿一笑说了句“师父全能”。
冉振哲盯着凌圣佳看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认输地坐下来。
“让我这么个大忙人给你伴奏,要是敲得不好,有你受的。”
凌圣佳坐到架子鼓前,先是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伸展了一下身体,拿起鼓棒,面色略带紧张地坐下。随着冉振哲的一个伴奏响起,她开始对着架子鼓一通敲。
其实,凌圣佳在半个多月的时间里能学到这种境界已经是很不错了,虽然她拿着鼓棒的手刚开始有点儿抖,表情有点儿严肃,坐的有点儿拘谨,但至少她的鼓点是跟着音乐走的呀。
尽管凌圣佳的节奏一直都是同一个,但冉振哲还是很给面子地给她整整伴奏了一个曲子。
这境界,这耐心,连刘诗雨都忍不住叫好。